折騰了一溜夠,又安體力早就冇了,渾身軟成了一團泥,趴在周自橫懷裡,眼睛都睜不開,任周自橫有一下冇一下的摸著她的後背,低頭看了看她,頭髮早就散開,亂糟糟的還橫七豎八的紮著幾根稻草,被□浸禮過的身子圈在他懷裡粉嘟嘟的,彷彿一個剛煮熟的蝦子,小臉上還留著些淚痕,小嘴撅著,不時還抽搭一下,周自橫阿誰心啊!軟的都不曉得成甚麼樣了,這丫頭的確就是他的劫數。
“媳婦兒,美不美?舒不舒暢?嗯?答覆我……”身上男人卻仍不放過她,一下一下撞擊著,還問她如許羞人的題目,又安緊緊閉上嘴巴,被他一個大力撞上來,不由又叫了一聲。
周自橫才抱著她翻到身下,架起她的腿,大力撞開,□過後,又安的身子更加敏感,那種收縮的餘韻還未散去,被這男人一下頂出去,那種滋味兒,又安抽搭兩下,想推開他,可被這男人死死圈在身下底子動不了,恨上來,繞到他脖子前麵,小爪子一下一下抓他的後脊背。
這是第幾次了?周自橫深吸一口氣,低頭咬了他媳婦兒的麵龐一口:“小丫頭你就作啊!仗著我現在清算不了你,你就作。”
不是又安矯情,女人這時候本來就不講理,又安一想到大早晨山裡就剩下她一小我,就覺的本身跟被丟棄的小植物一樣不幸,以是死纏著周自橫。
周自橫卻把她轉了身,提起她的腰站起來,從前麵進入,這個姿式也並冇比剛纔好多少,並且前麵冇有雕欄扶著,被他撞了一下,又安就趴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周自橫持續在她身材內反叛,堅固的身材貼在她的脊背上,順著她的耳朵悄悄啃咬,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又安感覺,她腦袋又開端發懵。
又安感覺本身快瘋了,小屁股不受節製的今後翹了翹,周自橫卻彷彿折磨她一樣,完整退了出去,那種熱燙的柱體卻冇分開,而是在她泥濘的池沼地裡,忽前忽後的摩擦,就是不對準入口,就是不給她……
又安不由嘟嘟嘴,不如何甘心的放開他,周自橫拿這丫頭一點兒體例都冇有,老媽子一樣服侍她洗頭髮沐浴,清算完了塞到被窩裡,拍著她的背,等她睡著了,本身纔去衝了戰役澡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