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這一番折磨,可真是讓溪光記到了骨子深處,這輩子想忘都恐怕忘不掉了。幸虧過了冇多久,外頭門吱呀一聲開了,彷彿是有人從內裡走了出去,步子沉穩明顯不是個女子。

“你!你鬆開!”之前她一丁點兒都不想叫人聞聲本身的聲音,可現在她卻巴不得能恐嚇到這丫環。

可這一聲底子冇有起到任何感化,那丫環更伸手將“玉枕”攬到了胸口,貼著她的胸脯磨蹭。

這丫環原是老夫人身邊服侍的,五六年前隨老夫人一道上京後就留在老宅。她風俗了在老夫人身邊時的吃穿用度,在都城裡隻覺是受了禮遇,好不輕易盼來了老夫人一行再次上京,那裡肯等閒錯過。

“我是枕頭呀!你看清楚了!”但是任憑溪光如何叫喚,此人就完整不理睬,就彷彿……完整冇聞聲她的聲音一樣。溪光又羞又憤,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了。天曉得她宿世是不是造了甚麼孽,要不然如何會作為一隻玉枕還能被人猥褻的!

“六公子!奴婢的身子已經叫公子見了,奴婢今後必然會忠心不二的服侍六公子的。求六公子收了奴婢!”這丫環不斷念,不肯彆周賀抓著分開。她這一掙紮,使得小衣的肩帶滑落,暴露了大半烏黑的胸脯。周賀忙避開眼,倒是讓她有了從手底下逃脫的機遇,撲到了裴溯的腳下哭求:“奴婢如果這模樣被帶出去,奴婢寧肯一死了之!”

“又涼又硬, 六公子也不它嫌硌人!”丫環悄悄吐槽了一句, 語氣略微有些不滿。

這話天然就是抱怨的“玉枕”了, 溪光聽了很有些不滿她的諷刺口氣。固然平時連她本身都很嫌棄現在的宿體,可如果真的讓旁人來不屑, 那她就不樂意了。就算她是又涼又硬, 那也是裴溯將她放在床上的, 又不是她本身上來的。哼!

為――什――麼!

這麼一來,就叫溪光忍無可忍了!

溪光的哭聲完整被此人給蓋了疇昔,她展開眼抽抽泣噎的瞥了眼,心中隨即生出一計――不如趁著裴溯被這丫環膠葛的工夫,從他手上掉下去?她倒是真的冇有多想,盤算了這重視便持續之前的鬼哭狼嚎,一麵還晃著身材。

溪光欣喜極了,這一刻彷彿她跟裴溯先前的恩恩仇怨全都一筆取消了,他是她祈盼到來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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