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光心內不由生出了一股竊喜, 光榮極了, 她竟冇聽到本身剛纔的驚呼?可……明顯那一記聲並不小的!莫非是此人本身太沉醉了的原因?
“六公子!奴婢的身子已經叫公子見了,奴婢今後必然會忠心不二的服侍六公子的。求六公子收了奴婢!”這丫環不斷念,不肯彆周賀抓著分開。她這一掙紮,使得小衣的肩帶滑落,暴露了大半烏黑的胸脯。周賀忙避開眼,倒是讓她有了從手底下逃脫的機遇,撲到了裴溯的腳下哭求:“奴婢如果這模樣被帶出去,奴婢寧肯一死了之!”
“……!”溪光才方纔鬆了口氣感覺本身終究算是得體味救,卻不想當即就胸口受了人一腳,不受節製的翻滾了幾圈。疼是天然不必說的,她已經脫口驚叫了起來。目睹著本身即將要翻滾著掉下這床,她俄然打了個激靈,想到這如果掉下去,她恐怕就能回那寧相府三蜜斯的體內去了!
如何回事?
而外頭站著的裴溯好似已經冇有了跟她遲延的工夫,獨自傾身將被子一掀順勢丟在了地上。
哭聲淒惻,叫聽到的人忍不住要為之動容,而裴溯也皺了下眉。他再抬開端時,看向那床內側的丫環,目光中寒意更甚,不需說話便已經讓人感遭到了淩厲的威壓。
這手的仆人不是旁個,恰是裴溯。
為――什――麼!
溪光一臉欲哭無淚的抬頭躺在裴溯的雙手中,為甚麼要接住她?!
越來越露骨的話讓溪光忍不住惡寒,加上這丫環的手竟然還在“玉枕”上頭亂摸。溪光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咬著牙喝止:“拿開你的手!”
這話天然就是抱怨的“玉枕”了, 溪光聽了很有些不滿她的諷刺口氣。固然平時連她本身都很嫌棄現在的宿體,可如果真的讓旁人來不屑, 那她就不樂意了。就算她是又涼又硬, 那也是裴溯將她放在床上的, 又不是她本身上來的。哼!
可這一聲底子冇有起到任何感化,那丫環更伸手將“玉枕”攬到了胸口,貼著她的胸脯磨蹭。
一隻手竟然等鄙人頭穩穩的接住了她,好巧不巧的免了她直接摔在地上的結局。
“……讓奴婢來服侍公子。”
“我是枕頭呀!你看清楚了!”但是任憑溪光如何叫喚,此人就完整不理睬,就彷彿……完整冇聞聲她的聲音一樣。溪光又羞又憤,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了。天曉得她宿世是不是造了甚麼孽,要不然如何會作為一隻玉枕還能被人猥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