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這模樣更不想像話!謹慎翼翼,躲閃著目光,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不像存候,倒像是夜裡安設時候,壯著膽量在留人!
耳邊聲聲是她似嬌似妖,凹凸起伏,唱曲兒似的呼喚。這景象,唯獨叫宗政霖記起小女人床笫間嬌啼吟哦,含著淚光,挺著乳兒向他告饒時模樣。
眼神太澄淨,嘴角酒窩太適口,神情帶著小婦人的嬌羞。如何看都像朵兒被好好灌溉的花兒似的。冇引來他顧恤,反倒勾起貳心中狼性,想著壓她在身下,狠狠采摘了纔好。
“爺?”
想叫她乖順著如他所願?行!如何也得讓他對勁。
“嬌嬌,再行拆台,今兒早晨你儘可一試。”牽起一縷髮絲,太子爺黝黯著眸色,似好脾氣哄著人。“乖些。端端方正喚了人就用飯。”
……
莫非是初登儲君之位,表情尚未平複,還想著端架子?
方纔生出私心,獨獨命她叫聲“爺”來聽聽。為的,也不過是當初幾次自青州返京,夢裡與他歡好那女子,便是如此躺在他身下嚶嚀承歡……
“爺——”
小女人下巴精美,肉嘟嘟,些微有些挺翹,像是剛好就為著他捏著稱心,長得是極好。
可當真被小妖精叫喊出聲,勾得他連著夢中旖旎一併記起,這滋味……太子爺覺著還是夜裡消受的好。
這般一“鼓勵”,再想跟他鬧彆扭已是行不通。男人熾熱鼻息打在臉上,四下裡燭火都帶著氤氳迷離。唯獨他一雙鳳眼,湛亮火辣,吻得她小手攀住他衣衿,似是失了力道,抓不堅固。
最末阿誰?慕夕瑤眨巴下水眸,待明白他意義,睫毛撲閃得更加短長。
“最末阿誰,將前頭兩字兒去掉,再喚聲來聽聽。”拇指向上掠過她唇瓣,鳳目沉沉,就等著小女人吐出那字眼兒。被她這櫻桃嘴兒叫出來,該是軟綿綿帶著纏膩。
摸不清他嘴裡“拆台”是個甚麼標準,慕夕瑤摸索著開了口。“爺?”
孤?聽他換了稱呼,小腦袋儘力向後扭著,一雙小手緊緊抱著他腿彎,恐怕摔了下去。她那腦筋一會兒一個主張,這會兒被宗政霖牽引,連著“娘滴”都給拋在了背麵。
猜疑瞅他兩眼,顧著那桌子飯菜,乖乖依順疇昔。這回冇妖精似的勾搭他,隻甜甜衝著他露了個笑靨。
慕夕瑤氣味不穩,幾乎被他莫名其妙一句訓戒害得岔了氣。
鳳目漸漸就帶了火氣。“爺”這稱呼,宗政霖是完整不待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