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聲聲是她似嬌似妖,凹凸起伏,唱曲兒似的呼喚。這景象,唯獨叫宗政霖記起小女人床笫間嬌啼吟哦,含著淚光,挺著乳兒向他告饒時模樣。
該死的害人精!
“最末阿誰,將前頭兩字兒去掉,再喚聲來聽聽。”拇指向上掠過她唇瓣,鳳目沉沉,就等著小女人吐出那字眼兒。被她這櫻桃嘴兒叫出來,該是軟綿綿帶著纏膩。
莫非是初登儲君之位,表情尚未平複,還想著端架子?
想叫她乖順著如他所願?行!如何也得讓他對勁。
“做孤的女人,由得你嫌棄?”
慕夕瑤氣味不穩,幾乎被他莫名其妙一句訓戒害得岔了氣。
小女人下巴精美,肉嘟嘟,些微有些挺翹,像是剛好就為著他捏著稱心,長得是極好。
“爺——”
“再興混鬨!”俯身就著她露在外邊兒那截頸脖,輕柔撕咬上去。嘴上不忘訓人,“叫得矜持些。”
“還不從速著?”見她麵龐蘊了紅霞,宗政霖瞭然迫得更狠。
幾乎被他明裡暗裡調笑噎住,慕夕瑤咬牙切齒,嚼著嘴裡吃食,用心收回咯咯聲響,恨不能膈應得這位食不下嚥。
見她埋著腦袋,送了筷子象眼鴿蛋進嘴裡,那忿忿勁兒,隻看得宗政霖高挑了劍眉,替她拿了瓷碗,盛了兩勺子絲瓜翡翠湯。
舌尖微卷,抵在上顎。磨蹭半晌,直到他一張俊臉在跟前逐步放大,還冇來得及亡羊補牢,已然被這男人逮住機遇欺近前來。
方纔生出私心,獨獨命她叫聲“爺”來聽聽。為的,也不過是當初幾次自青州返京,夢裡與他歡好那女子,便是如此躺在他身下嚶嚀承歡……
“爺?”
這模樣更不想像話!謹慎翼翼,躲閃著目光,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不像存候,倒像是夜裡安設時候,壯著膽量在留人!
眼神太澄淨,嘴角酒窩太適口,神情帶著小婦人的嬌羞。如何看都像朵兒被好好灌溉的花兒似的。冇引來他顧恤,反倒勾起貳心中狼性,想著壓她在身下,狠狠采摘了纔好。
宗政霖這邊已生悔意,可慕妖女尚不知情,見他沉著張臉,便一心想著從速奉迎,她還一心惦記取桌上那盤子光聞著就叫她垂涎的首烏雞丁。
慕妖女漾著霧濛濛,水潤潤的眼神兒,粉嫩嫩麵龐兒貼在他胸口,雙手繞過腰間在他背後交疊。暴露一截烏黑細滑的脖子,便這麼帶上非常嬌俏,跟個糯米糰子似的,小小一人縮在他懷裡,聲氣兒妖媚得頃刻就擊中宗政霖內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