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已遵循商定行事。隻淳於嘉禾提出,但願能早些接回他失散多年的家姐。”
陳景梁何人?不過元成帝新汲引發來一批年青將領。之前連疆場都未上過,仗著嘴皮子工夫短長,有些紙上談兵的本事罷了。如此緊急位置,竟叫個豪門武夫趁機奪了去,宗政暉鬱氣鬱結,肝火燒得極旺。
退守錫城,哪怕戰至最後一人,也得生生遲延住漠北十五萬來犯雄師,起碼半月。
如果太子爺曉得,陳景梁不但不是豪門出身,而是盛都城裡百年世家,僅減色赫連世家一籌的陳氏嫡派族人,且在新州混亂之地練兵兩年,實則宗政霖種植之人,恐怕得氣恰當堂嘔血。
赫連章餘光瞥見太子麵龐漲紅,心下不由感喟,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他怎就不想想,陳景梁軍令當中,何故恰好就看重那十五日,且是死戰不退,也要管束住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