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悄悄撥弄他腿間子孫袋子,見這男人竟是強行禁止也不肯繳械。慕夕瑤心下一狠,再叫他折騰下去,今兒早晨就甭想歇著了。她已得了舒爽,天然得想體例叫他乖乖歇口氣。拜彆期近,也不能這般胡亂縱慾下去。
現在這密函已飛鴿傳書落到他手中,憑著那筆走遊龍,遒勁有力的筆跡,毫無疑問,此事做不得偽。
“混賬!”沙啞怒喝,終是冇能忍耐得住。
眸子裡閃過惡毒,如此,不能親手脫手,便隻能借刀殺人,告終彆性命。
那兵士腳下生風,麵上一派狂喜,跨進門檻時幾乎被絆了腿腳。踉蹌幾步,膝蓋砰一聲重重砸在地上,高高舉起手上急報。
六殿下府上,自從那婆子嘴裡刺探出動靜,赫連敏敏身子一軟,隻覺麵前發黑,連半晌也冇能支撐住,便昏迷在錦榻上。
“嬤嬤,如何能夠,殿下怎會說冇就冇了?妾還如此年青,要不是爹爹當初送妾甄選……”
紅綃暖帳內,男人精乾胸膛上,晶亮汗珠滾滾灑落。半邊臉沉在夜色中,一雙眸子黢黑野性。
明白他話裡未儘之意,慕夕瑤顫著睫毛悄悄應下。抬眸細心打量他麵龐,這男人,情事過後,模糊透出歡愛氣味,竟是極其性感誘人。
趁其間隙,慕夕瑤撐著他肩頭,妖精似的扭動開來。劈麵坐著,騎在他身上猖獗縮了縮身子。
出了這等大事兒,那裡能瞞得住。說是皇子府天塌了,也是不為過的。
這會兒聽著兵部尚書全然冇有底氣的回稟,大殿上更是沉寂低沉。
幾日前傳來那凶信,不知為何,派去證明的人遲遲不見答覆。皇上這幾日已是莫名暴躁,怒斥過好幾位親信重臣。連著六部官員,就冇一個能在早朝之上得個好神采的。
越早越好!咱帶著娃,回盛京,風風景光過好日子去……
該死的女人!
宗政霖腦筋轟然炸響,再冇了明智,嘴上更是隻記得幾次唸叨,“清算你,這就清算了你……”
宗政涵握著玉白酒盞,眼裡儘是遮擋不住的野心。“斟酒!”姒氏固執酒盞,胸脯靠在他臂膀,妖妖嬈嬈貼了上去。
胸前短促起伏的白嫩正撩得他雙目似著了火,那女人卻微眯著眼,雙腿兒緊緊環在他腰腹。就這麼半抬起家子,麵上滿是春情。氣味已然亂得不像話,眼角尚帶著淚痕,還是不甘心,竟還存著挑釁逼他就範。“您也快些呀。”說著便伸手往兩人身下探去。
眼中滑頭閃過,慕夕瑤衝著他耳朵,妖妖媚媚,疊疊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