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橫斜緩緩地接下去道：“隻是朝著同一個方向進步。”
方橫斜搖了點頭：“我與王爺是坐著兩艘船。”
謝非是壞笑道：“看，累得都坐不住了。”
謝非是親了親他的脖子，被推開了也不覺得意，神采輕鬆地說：“控戈山。翻過這座山，就能分開西南了。”
好不輕易安撫住天將，等他睡下，方橫斜一小我拎著茶壺走到涼亭裡，當真地擦拭著石桌和石椅。這是鎮上一戶富戶的宅子，固然造得豪華，卻不講究打理，石桌雕鏤的裂縫裡塞滿了瓜子殼。
唐馳洲神采頓時變得丟臉起來。
他拍了下石桌：“但是你冇有想到謝島主會脫手吧？”
謝非是笑吟吟地說：“你累了，多歇息一會兒。”
慕枕流忍不住深吸了口氣，緩緩地撥出來。
謝非是占了便宜，到冇有再鬨，安溫馨靜地拉著韁繩，節製著馬速。
“句句肺腑。”方橫斜道，“在唐將軍眼裡，我是個為達目標不折手腕到冷血無情的人？”
“甚麼忙？”
“你思疑兵器藏在西南？怪不得你將謝島主派往西南，又讓我密切存眷西南意向。”唐馳洲靈光一閃，“你默許沈正和安插慕枕流進平波城軍火局是否也是為了刺探這批兵器的下落？”
方橫斜笑著斟茶：“我差點也要這麼覺得了。”
唐馳洲見他賣關子，氣樂了：“嗬嗬！”
“是否很悔怨？”唐馳洲有點幸災樂禍。
方橫斜道：“當初沈正和被彈劾的啟事之一，便是放縱部屬私蓄兵器。事發以後，阿誰部屬當夜他殺，私藏的兵器下落不明，天子念在沈正和三朝元老的份上，冇有究查。”
“我不信你，如何信前路？”唐馳洲將茶推開，“為了戔戔一批兵器，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方橫斜道：“的確冇想到。”
慕枕流差點被拉上馬，又被謝非是的手臂環住。
唐馳洲乾咳道：“我並冇有動謝島主一根汗毛。”
慕枕流吃完乾糧，見火線有一座眼熟的大山擋住來路，內心模糊有個猜想，語氣不由雀躍起來：“這裡是那裡？”
唐馳洲神采已經變了：“兵器，軍餉……那他是……”
正要坐下的唐馳洲昂首看了他一眼，道：“我是高朋？”
慕枕流無語地看著他。
唐馳洲錯愕道：“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