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是摟著他,內心非常滿足。
慕枕流無法,隻好伸開嘴巴去咬,卻被謝非是托起下巴,用力地親了上去。
唐馳洲見他賣關子,氣樂了:“嗬嗬!”
“慕枕流是沈正和身邊第一謀士之子,生性聰明。他父親身後,沈正和將他視如己出。他一到平波城軍火局,必定不會碌碌有為,隻要他看出端倪,你就必然會脫手。你一脫手,在西南伶仃無援的他也隻能乞助於沈正和埋冇在本地的權勢。”
“甚麼忙?”
方橫斜道:“當初沈正和被彈劾的啟事之一,便是放縱部屬私蓄兵器。事發以後,阿誰部屬當夜他殺,私藏的兵器下落不明,天子念在沈正和三朝元老的份上,冇有究查。”
謝非是親了親他的脖子,被推開了也不覺得意,神采輕鬆地說:“控戈山。翻過這座山,就能分開西南了。”
慕枕流大驚,掙紮起來。
“我不擔憂師兄。”方橫斜點到即止。
方橫斜緩緩地接下去道:“隻是朝著同一個方向進步。”
“是否很悔怨?”唐馳洲有點幸災樂禍。
方橫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慕枕流午後才醒。
方橫斜將斟好的茶往他麵前推了推,道:“唐將軍信賴前路一片光亮便可。”
方橫斜昂首,將挑出來的瓜子殼放在手絹裡:“驅逐高朋的處所,不能太寒酸。”
唐馳洲神采頓時變得丟臉起來。
謝非是笑吟吟地說:“你累了,多歇息一會兒。”
慕枕流靠在謝非是的懷裡閉目養神,連日來的怠倦在鬆弛下來後,一股腦兒地發了出來,再加上昨晚折騰,大朝晨起來時頭就暈暈沉沉地犯困。
唐馳洲道:“你思疑兵器在沈正和手中?”
他拍了下石桌:“但是你冇有想到謝島主會脫手吧?”
方橫斜道:“他是我的師兄,我是他的師弟,長幼有序,向來是他聽任我,那裡有我聽任他的事理?”
“我不信你,如何信前路?”唐馳洲將茶推開,“為了戔戔一批兵器,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方橫斜笑著斟茶:“我差點也要這麼覺得了。”
唐馳洲屁股在石凳上沾了沾,見並無不當,才完整坐下:“府主汲引了,朝野皆知,我是天機府主的親信。”
慕枕流吃完乾糧,見火線有一座眼熟的大山擋住來路,內心模糊有個猜想,語氣不由雀躍起來:“這裡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