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枕流看了會兒風景,纔對著單獨淺笑的俞東海道:“俞大人。”
幾日不見,恍若隔世。
慕枕流到了知府衙門,卻吃了閉門羹。幸虧俞東海對他還算客氣,讓師爺出來謝客。
俞東海道:“我本日找你來,是為了一件事。這件事除了你以外,我也想不到第二個能夠拜托的人了。”
夙沙不錯用拇指擦了擦他的唇角,拍拍他的臉道:“好好歇息。”
若說青蘅郡主的死讓慕枕流氣憤,那麼俞夫人的死讓他在氣憤以外,又感到了肉痛和可惜。
夙沙不錯道:“我們突圍以後,那對孿生兄弟本籌算活捉她,用來威脅俞東海,誰知她卻說,與其活著當安排,遭人白眼,不如死了當靈位,另有人上香祭拜!她是戰死,不愧是巾幗女英!”要入他眼,已是可貴,能得讚譽,實屬奇怪。可這份讚譽,夙沙不錯卻不是看著慕枕流的麵子給的。
不得不說,俞東海的這番話結健結實地擊中了慕枕流的內心。
慕枕流心中瞭然,哀傷道:“俞夫人真的……”
俞東海指著亭子道:“我與慕大人就在那邊說話,還請夙沙公子在此等待。”
慕枕流閉了閉眼。俞夫人安閒就義的模樣彷彿就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