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現在方纔占了上風,固然見劉瓦匠再次提出和解,但他那裡肯依,又嘲笑了幾聲:“這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理,想要就此乾休也不是不成以,但是你得承諾我一個前提。”
徐易揚一下子差點兒跳了起來。
按說,劉瓦匠開出如許的前提,應當是足以抵擋前幾天糊田埂時,失手誤傷這中年人的師弟的錯誤了。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就是來找你,要麼把那支筆乖乖交給我,要麼明天有你冇我,有我冇你。”
當然了,這是徐易揚的奧妙,徐易揚必定是不會等閒流暴露來的。
那中年隻哼哼的嘲笑幾聲,說:“據我所知,你的師門當中早就已經冇彆的人了,以是就算你現在說得如何短長,也就冇人來治你欺師滅祖的大罪了,你拿這事兒跟我玩虛的來亂來我,哼哼……你當我是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