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瓦匠猛摔螞蟻不脫,忍痛用右手掐住螞蟻頭部,冷然說道:“你是不是非要鬥個你死我活,你才肯善罷甘休?”
隻是這口氣一吐出來,這男人又雙手合十兩根食指微曲相抵,一根拇指指向天,一根拇指指向地,再將雙手的中指,知名指小指一齊曲折成拳,嘴裡再度念出咒語,低喝:“太上老君,吃緊如令率,殺!”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就是來找你,要麼把那支筆乖乖交給我,要麼明天有你冇我,有我冇你。”
劉瓦匠忍痛說道:“你我素不瞭解,傷你師弟之事,我也已經誠懇請罪惡了,你還要逼我,就算是我用太陰業火燒你,也是你想把我燒死在窯裡在先,我勸你一句,朋友宜解不宜結,我們就此各自乾休,恩仇過節,都一筆帶過,如何樣?”
劉瓦匠此時已經痛得滿頭大汗,但是還是強忍了疼痛問道:“除了我的親人後代,其他的你要甚麼都能夠拿去。”
喝聲中,拿起瓦窯棚上的一件蓑衣,往身上一搭,回身就要鑽進烈火中去。
劉瓦匠實在忍無可忍,眼看著窯子裡的瓦片即將成形上釉實在是遲誤不得,當下在泥坯扯下一團膠泥,在指頭間撚了撚吐了口氣,把這團膠泥也扔進熊熊的烈火以內。
中年男人明擺著這是不肯放過劉瓦匠。
按說,劉瓦匠開出如許的前提,應當是足以抵擋前幾天糊田埂時,失手誤傷這中年人的師弟的錯誤了。
劉瓦匠也看著那中年人,過了好久,劉瓦匠俄然揚手要將手裡的紅螞蟻拋棄,但是那隻紅螞蟻一扭頭,卻咬住劉瓦匠的左手拇指。
劉瓦匠這時已經痛到一膝頭跪在地上,但是還是抱著一線但願,說:“我曉得你來這裡的目標,為你師弟報仇為你本身雪恥,那都是假的……”
中年男人明顯是占了上風,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前些天欺我師弟,明天我隻不過跟你開個打趣,你卻動用泥丸傷我又太陰內業火燒我步步逼我於死地,如此暴虐,我怎會輕饒與你。”
不然大師就隻能撕破了臉皮硬杠下去。
到了現在,笑彌勒跟葉青青都曉得徐易揚也獲得過一支羊毫,隻是連徐易揚本身也不曉得劉世愉說的那支筆,會不會就是徐易揚的到的那支筆。
那中年男人俄然間神采煞白,如見鬼怪,一屁股坐在地上,嘶聲大呼:“彆……彆去,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