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你就曉得吃,誰奉告你要吃的,先養著,酒糟子每天喂上一點兒,不消太多曉得吧!”
王大根纔沒空管二傻子如何想呢,把內臟清理潔淨了,然後打了魚鱗,三指刀順次劃出一道口兒來,然後拿起食鹽、花椒麪、辣椒麪和在一起往魚身上一撒,然後抹抹均勻,這就是是醃製好了,等他早晨忙完了返來一下鍋,包管香辣適口。
這句話可把王大根給點醒了,先不說本來這魚吃不吃這酒糟子,現在必定是要吃的,都是井水混著泉水給泡出來的,必定是合各種魚口味的。
“吖,一大朝晨的,又在鼓搗甚麼呐?”
不過這點事情還直難不倒王大根,順手從菜板上拿起刀,給這條已經斷氣的花鰱開腸破肚,一把將腸肚一包給摳了出來,看得二傻子直翻白眼,嚇得背心直冒盜汗,本身這個弟弟現在動手可真黑啊。
冇體例,手裡就隻剩那點子錢,酒必定是買不到了,看王大根的模樣,也冇籌算賣給他們,搖了點頭,唉聲感喟地走了。
林英竹擰了一下身子,意猶未儘地喘道:“你這傢夥如何停了,把人家逗這麼舒暢就不管了嗎?”
不對啊……王大根一愣,頓時睜大了眼望著二傻子道:“你說的酒糟子都用來喂堰塘裡的魚了?”
王大根嘿嘿一笑道:“嫂子明天好美啊!”
“喲嗬,這麼大條魚,從堰塘裡弄的?”王大根從二傻子手裡接過那條有稻草栓著鰓的大花鰱,掂了掂,好傢夥,足足有七八斤重呢。
正想著,從塘子裡又蹦噠了一條大花鰱上來,好傢夥,這可比剛纔二傻子抓的那一條個頭還大啊。既然跳上來了,王大根也冇客氣,順手抱起來,邁著大步子往家裡邊跑,進了院子,直接把它扔進了水缸子裡養著,一出來的時候就翻江倒海,把水濺得到處都是。
王大根一獵奇,從酒房裡抓了一把掉落在地上的酒糟子直接去了院子中間幾百米開外的大堰塘。
王大根的手不誠懇地隔著背心過動手癮,悄悄地頂撞著林英竹,弄得她喘氣都跟不上了,滿身打著寒噤發著抖,哼道:“根兒,你是要逗死嫂子嗎?”
說是堰塘,實在就像個小湖泊一樣,挺在的,這村兒裡的每家每戶的農田灌溉都指著這堰塘裡的水,現在恰是夏天雨季,又可巧剛從溝渠裡引來了水,堰塘裡的水位線還挺高,難怪這魚都能夠直接跳到二傻子的懷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