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兒崔公子一來,就給候彪保了一個好差事呢,還是去衙門當衙衛。”張氏酸溜溜的道。
張氏一愣,神采有些不虞:“這就走了啊?在家裡吃個冇菜飯再走不遲。”
“轉頭你拿上身份文書去縣衙做個登記。”崔源道。
崔源點了點頭,道:“你也莫急,這市舶司就要選址建了,不若你去當個衙衛。”
“多謝你了。”王元兒起家福了一禮。
這可和王元兒之前想的不謀而合了,隻是她想著把那屋子做陪嫁罷了,便道:“也不是我不想賣這屋子,隻是這屋子,雖有地契,但也算是替人保管著。”
崔源朗聲哈哈大笑起來。
“二嬸,這可不是我說了算,崔公子那是賞識候彪,主動給他保的差事。”王元兒忍著氣道。
也隻能如許了,候彪點了點頭,道:“那我再找人去創新補葺下。”想了想他又對王春兒道:“你放心,這也是臨時委曲你,我一準用心做差事,給你買新的宅子。”
接著,她便將當初這屋子的來龍去脈給說了。
這崔公子也不知甚麼來頭,一開口就替候彪給謀了個差事,自家爺,另有兒子,可都閒賦在家呢。
“這說的是甚麼話?”王婆子的臉沉了下來,說著話好好的,又來哭喪個臉。
看著將來夫婿為屋子的事憂愁,王春兒便有些肉痛,道:“便是一時半刻尋不到地,先住在阿誰小院也使得,將來有機遇再建新的也是一樣的。”
“喲,是崔公子來了呀,兩人說啥這麼歡啊?”張氏從西屋出來,眼睛在兩人身上直打轉,方纔她但是在裡邊躲著聽得清清楚楚,這崔源給候彪保了個差事呢!
“我怎就不能來了?”崔源反問一句,走進院子就徑直坐下,接過王春兒遞過來的茶,笑道:“謝二女人,傳聞你快結婚了,恭喜。”
王元兒的笑容微僵。
“我送你。”王元兒跟著站了起來。
王元兒便笑道:“我看春兒的話也對,現在長樂鎮的地可真是寸土寸金,一時半刻買不到地的話,就住著阿誰小院也成。將來有銀子了,彆說買小院,買一個新宅子也不在話下。”
“爹,我曉得好歹。”王二頓時表態,又衝著張氏道:“你都給我閉嘴,明兒我就去船埠看看有啥長工能夠做。”
“你這丫頭,怎的不留人吃個飯呢?”王老夫很不認同,在貳內心,崔源就是王家的大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