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彪大喜過望,又說了一番感激的話,看了看灶房的方向,王元兒便笑道:“灶房裡的水缸怕是未滿,你去幫挑滿了吧。”
“你如何來了?”相對於候彪的恭謹,王元兒的態度就顯得隨便很多。
“我看你和崔公子也非常要好,你去說一說,給你二叔和福全也謀個差事吧,我們家可都靠著他們了。”張氏當即道。
“轉頭你拿上身份文書去縣衙做個登記。”崔源道。
“他就坐坐,說有事兒趕著去辦。”王元兒淡笑道。
王元兒笑眯了眼。
候彪忙不迭的抱拳拱手道:“如果崔公子有此門路,那侯某感激不儘。”
“元兒呀,你二叔……”
王春兒羞怯不已,悄悄的點了點頭。
候彪哎了一聲,喜滋滋的去了。
也隻能如許了,候彪點了點頭,道:“那我再找人去創新補葺下。”想了想他又對王春兒道:“你放心,這也是臨時委曲你,我一準用心做差事,給你買新的宅子。”
張氏眼睛骨碌碌一轉,三步並兩步走上前,諂笑著:“將將我聽你們說甚麼差事來著?”
王元兒有些不測,驚奇地看著他。
“今兒候彪過來了,提及差事,崔公子見他有些拳腳工夫,行事清正,便給保了一門差事,說是在市舶司當衙衛,但如何隻是登記報名的,還冇正式去任差呢。”王元兒解釋道,特地咬重了拳腳工夫和行事清正幾個字。
張氏嘟嚷了一句,說甚麼誰都冇聽清,王婆子又問:“那說差事又是如何一回事?”
“這說的是甚麼話?”王婆子的臉沉了下來,說著話好好的,又來哭喪個臉。
這也是在軟硬兼施了,抬出她們的婚事,也抬出二房的首要。
王春兒的臉頓時紅得快熟了,屈了屈膝就走進灶房裡。
崔源喝了一口茶,看著王元兒問:“方纔聽到說誰要做護院?”
接著,她便將當初這屋子的來龍去脈給說了。
“眼看就將近結婚,既然是要在長樂平靜居下來,總不能一輩子都租屋子,我故意想要建一個新的屋子,將來也好給她們娘倆一個新家,可我這幾天細心問過,長樂鎮已經冇有甚麼地賣了。”候彪紅著臉看了王春兒一眼,對王元兒道:“我便想著你這個院子既租出去,你看能不能賣給我?要多少銀子你說個價。”
崔源唰地展開本身的扇子,一臉高深莫測的道:“薦他去當個衙衛,倒也不成題目,隻是不知你情願不?”後一句話是問候彪的。
王元兒便笑道:“我看春兒的話也對,現在長樂鎮的地可真是寸土寸金,一時半刻買不到地的話,就住著阿誰小院也成。將來有銀子了,彆說買小院,買一個新宅子也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