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為我們的新郎官乾一杯,這新婚燕爾的感受如何,景瑜兄。你但是我們這堆人裡頭最晚結婚的了。”柳熙身後的柳家跟鎮國公府肖家還沾點親的,柳家逝去的老太君是肖府的一名姑奶奶,兩人說得上是姑表兄弟,昔日裡也愛玩在一起。
好說歹說,總算是安撫住了父親。李靜姝也能放下心來。
“世子,到府了。”車外下人的叫喚聲打斷了車內的含混,肖景瑜第一次感覺那聲音是如此的刺耳。
肖景瑜乃至聞到了靜姝身上的陣陣暗香,冇出處的,肖景瑜隻感覺臉越來越熱,兩隻耳朵也悄悄地紅了起來。
“還能如何,也就如許吧。”真是家醜不成傳揚,柳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新婚之夜,媳婦就做好了和離的籌算,現在他還拉著媳婦兒的小手呢,這如果說出去,還不笑掉人家大牙。沉悶的肖景瑜隻好借酒消愁,不知不覺,麵前的酒杯已經空了。
歡然居雖不是甚麼大酒樓,但一手驢肉做得不錯,引得浩繁老饕爭相讚美,在都城也有些名譽。
這幾日,肖景瑜老是感覺本身有點不對勁,隻要李靜姝那丫頭站到本身身前,他就好想去拉她的手,摸摸她的頭髮,再聞一聞那身上的陣陣暗香。
妙嬋隻得一個勁的安撫父親,許下“今後必然多加謹慎”的承諾,好說歹說才讓父親安下心來,畢竟還是冇有把生母黃氏抖了出去。如果父親曉得是黃氏所為,隻怕能抄上傢夥把誠意伯府鬨個天翻地覆。
不知不覺中,肖景瑜離李靜姝越來越近,兩人之間的間隔不竭收縮。含混在這間馬車間不竭伸展。
深思中的靜姝緩緩地展開雙眼,嘴角邊透出一絲莫名的笑意,一汪秋水,甚是誘人。
都說天上龍肉,地下驢肉,這驢肉的味道的確不錯。昔日裡他們這一群世家後輩冇少來。
這群公子哥們都是出身於公侯府第,再不濟也是三品以上的大官,更何況裡頭另有跺頓腳都城就要抖三抖的鎮國公世子,那還不從速湊趣著。至於銀子嗎,這些公子哥兒隨便鬆放手,漏出一星半點兒也充足他受用一年半載的嘍。
肖景瑜低聲歎了口氣,感覺有些尷尬。他閉上眼睛,麵前卻又閃現出那具誘人的身材,身材之上,還是是那樣一張讓人尷尬的臉。如許持續幾日做著春夢,全部兒都瘦了一圈,眼底的黑眼圈就冇消逝過。
冇體例,隻好藉著要用心讀書的藉口睡到了書房裡,但是那該死的臭丫頭一點放過他的意義都冇有。夢裡,他看到了一具身子,一具女人的身子,柔白細緻,握在手中,就像一條暖暖的蛇。她背對著他,一絲不掛,被他掐在腰間,扭個不斷,那茉莉香味更是直往他鼻孔裡鑽。他壓在她身上,粗喘著氣,卻不曉得下一步應當如何做,正急得要死,那女人俄然回顧,朝本身委宛一笑,媚態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