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叫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正幸虧門口碰到了,也是緣份。文和,你這河東太守做得挺像回事啊。”

董越也有同感。對他們來講,兵戈簡樸,管理民政太難了,一堆堆的帳本,看著就眼暈,不看又不可,誰曉得那些掾吏搞甚麼鬼。明顯他剛從洛陽要來一點東西,一轉眼,東西冇了,用哪兒去了都不曉得。

董越大笑,指著賈詡說道:“文和,你太壞了。”

“且,還裝奧秘,臭弊端,是不是幷州那些人教的。”

“但是讀書不易啊,冇有幾年苦讀,很難成才。”

賈詡撚著髯毛笑了起來,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們是袁紹,你們情願攻幷州,還是情願攻豫州?”

牛輔“嗤”的笑了一聲,擁戴了幾句,隨即又問起董越來意。董越暴露難堪之色,抓了抓頭。“提及這事,也和比武大會有關,朱太尉說洛陽來的人很多,糧食嚴峻,減少了給我的配額,我和他說了幾次都冇用,想硬搶吧,洛陽那邊兵還真很多,真要撕破了臉,我也一定能占到便宜。這不,冇體例,隻好來找文和籌議籌議。你呢,巴巴的從晉陽趕來又有甚麼事?”

河東,安邑。

牛輔摸著混亂的髯毛,似笑非笑。“你都從黽池趕來了,我再不到豈不是太怠慢了。如何樣,洛陽比來有甚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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