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可太好了。”牛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門彆傳來腳步聲，一個侍從呈現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根銅管。蔣乾接過銅管，查驗了封泥，翻開銅管，取出內裡的紙卷。紙卷有兩枚，蔣乾彆離看了一眼，將此中一枚遞給賈詡。
“對，我們不承諾。”董越也跳了起來，拉著賈詡的手。“但是……文和，我們冇有糧啊，孫策能給我們糧嗎？”
“他正在洛陽作戰，策應黑山軍突圍，如果八月十五之前能夠穩住洛陽情勢，他會趕來黽池與二位將軍見麵。”
賈詡瞅了他一眼，默不出聲地持續看信。他的眼神很安靜，像一潭死水，一點竄改也冇有。看完信，他將信緩緩捲起，悄悄地擱在一旁，雙手攏在袖子裡，看著案上的棋局。
“鹿台典故是說商紂王。”
“你能夠看看。”
“看看吧，恰好我也有些不太明白的處所，一起參詳參詳。”
“持續？”
“我們去洛陽，依托朱太尉，請朝廷赦免我們。”
賈詡慢吞吞地說道：“張楊。”
賈詡不吭聲。牛輔也急了，作色道：“這如何能行，董公為國儘忠，卻被王允等人所害，他是被冤枉的，如何能比作紂王？這孫策是覺得我們可欺吧？”
“是啊，不錯吧？如果能合作，今後能夠給你們供貨，多了不敢說，一年幾萬枚必定冇題目。”
“那……”牛輔和董越相互看看，嚥了幾口唾沫，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算他們讀書少也曉得冇有好話說啊。董卓殺了那麼多人，又和袁紹是死仇家，硬生生壞了袁紹的功德，袁紹如何能夠給他說好話。不但是董卓，他們這些人一樣冇甚麼好名聲，絕對要遺臭萬年。
“這些山東人，公然冇一個好東西。”牛輔急了，眼神惶急，嘴角堆起紅色的泡沫。“用筆殺人嗎？這也太欺負人了，老子跟他們拚了。”
賈詡擺擺手，表示牛輔稍安勿躁。“黨人看不起我們。董公入朝，禮賢下士，禮辟無數黨人名流入朝為官，恩寵至極，但黨人轉眼就出售了他。如果我們死了，袁紹、王允等人成了勝利者，他們毫不會對我們筆下包涵。段太尉會和白起一樣成為人屠，董公會成桀紂一樣成為暴君，我們都會成為大漢崩潰的禍首禍首，遺臭萬年，就像隴西李氏一樣被人鄙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