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見高覽的陣地防備鬆弛,恰是心中不快,聽高覽這麼說,忍不住哼了一聲:“伯瞻也曉得傷害?為何我一起走來,卻看不到幾個將士?”

袁紹心中恍然。他大抵猜到高覽的做法了。高覽不是鬆弛,他隻是看起來鬆弛。如果本身換一身衣服,或者高覽的部下不熟諳本身,他底子走不到高覽麵前。

高覽笑笑。“心靜就不熱了。”頓了頓,又道:“初蒙重擔,我倒是常有如履薄冰之感,時不時還會打個寒噤,恐怕有所忽視,孤負了主公的信賴。”

袁紹如有所思,瞭解郭圖的擔憂,隻是本來激昂的表情有些失落。大戰之際,還分甚麼潁川人,冀南人,冀北人,這實在不是一個讓人鎮靜的事啊。

郭圖苦笑,連連點頭。“主公,伯瞻是冀北人,早上被殺掉的是冀南人,韓荀是潁川人,這件事措置起來非常敏感,輕易惹人曲解,還是緩一緩為好。”

“如何說?”

高覽接著說,董襲偷襲韓荀的陣地固然獲得了一些戰果,卻決定不了全部戰局,反而提示了他們要謹慎防備。如果董襲按兵不動,等兩邊大戰對峙的時候俄然來一下,結果絕對會比現在強很多。從這個角度來講,這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見袁紹言出必踐,真的殺人了,諸將不敢粗心,個個打起精力,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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