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見麹義受傷,滿臉是血,頓時急眼了,吼怒著撲了上來。幾小我衝到孫策麵前,揮刀亂砍,幾小我挾著麹義回身就走。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也怕群狼,孫策被幾個親衛攔住,一時也顧不上去追麹義,睜圓了眼睛,舞起霸王殺左磕右擋,一不留意,腰間便中了一刀,固然內裡另有金絲錦甲,卻也被一刀捅得痛徹難當。他勃然大怒,左手拉住那人脖頸,往身前一拉,提膝猛撞。
聽到銅鑼聲,看到西涼步兵擁著麹義後撤,孫策暗自叫苦。固然勝利地禁止了麹義對馬隊的打擊,但是一旦麹義退回大營,最後的勝利仍然難料。他很想追上去,殺死麹義,但麵前是密密麻麻的西涼步兵,麹義又騎在馬背上,他底子追不上,隻能看著麹義越走越遠。
兩刀訂交,“當”的一聲,麹義的戰刀被磕飛,霸王殺隻是略微偏了點方向,持續向前。麹義錯愕之下,來不及多想,死力扭頭,“嗤啦”一聲刺耳的厲響,霸王殺貼著他的頭盔刺了疇昔,火星四濺,照得麹義麵前一亮,隨即又墮入暗中,甚麼也看不見了。
在麹義的批示下,冀州強弩手先撤入兩營之間的空位,緊接著西涼步兵也撤了歸去。兩側堡壘中將士登上望樓,或者站在營柵前麵,射出麋集的箭雨,保護麹義等人重新結陣,籌辦再戰。
看著麵前的戰役,麹義內心一片暗淡。他這八百西涼步兵或許練習有素,不愧精銳之號,但孫策的八百義從一樣是精銳,並且非論是設備還是練習、小我戰力還是結陣而鬥的共同,都具有賽過性的上風。許褚、典韋如許的懦夫萬裡挑一,孫策的部下卻集合了兩個,而孫策本人也有著可謂神乎其技的刁悍武技。
麹義下認識地吼怒,拔出腰間的戰刀,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