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臉上的笑容一僵,化作粉飾不住的難堪。“是的,不過……他已經死了。”

袁紹垂下眉,呷了一口酒,漸漸轉著酒杯,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瞟向一旁的軍報。“青州?”

袁紹衡量了一番,內心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了。如果現在讓他移兵青州,無疑即是自認決策弊端,這臉可就丟大了。比起田豐,沮授不但眼界開闊,目光長遠,脾氣還好。如果他不是冀州人,那就完美了。沮授剛纔的建議雖好,卻還是不免於鄉土。清河也好,魏郡也罷,都屬於冀州南部世家,特彆是派大將統重兵臨河,這幾近就是建議由審配統兵出征。

“可有所得?”

“那他能等甚麼?”袁紹舉起酒杯,朗聲笑道:“等張燕下山,等公孫瓚南下,又或者董越東進?”

袁紹的眼角跳了跳,舉起酒杯,漸漸的呷了一口酒,又含在嘴裡,半天冇有說話。收到袁熙得勝的戰報,得知沈友部下有甲騎,貳內心有些慌亂。他不曉得孫策究竟有多少甲騎,但是沈友作為一支偏師具有甲騎,這讓他很震驚。現在聽了沮授的闡發,他認識到沮授能夠是對的,孫策的重心不在浚儀,在青州。

“臣覺得主公大可不必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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