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兄說他們在船上議事,用不著親衛騎。”
曹操快步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行動輕鬆。見夏侯惇這般模樣,他吃了一驚,趕緊收起笑容,快步走了上來。跟在他身後的曹安民一看情勢不妙,也腳底抹油,悄悄的溜了。
曹操一聽,神采頓時一變,將夏侯惇拉到堂上。“元讓,究竟是如何回事,有人要分開我?”
曹操一愣。“這話從何提及?”
戲誌才站在廊下,目光超出牆頭,看向遠處的青山。
曹洪沉吟了半晌。“戲誌才的話,你聽到了?”
曹操無聲地笑了起來。“誌才啊,不是我說你,你大要上看不起名流,骨子裡,你的名流風俗更重。天師道固然也重巫鬼之術,但是他們與黃巾分歧,你不成一概而論。”
曹操瞅瞅夏侯惇。夏侯惇自知講錯,趕緊閉上了嘴巴。曹操自我解嘲的摸摸鼻子。“本來是因為這件事啊。元讓,你這可錯怪我了。”
“冇事,拿下綿竹,我便能夠鬆口氣了,到時候到山裡住一年半載,放心療養。”
“她還懂治病?”
夏侯惇吐了一口悶氣。“那你也不能如許,益州還冇拿下,就為了一個妖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