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蔡珂轉著眼睛，一時語塞。貌似除了那次，孫策還真冇殺過人。
“我再問你，我初登魚梁洲，再登蔡洲，前後有一天一夜時候，兵不過兩千，如果蒯越派人出城，我還能不能進蔡洲？莫非是我和蒯越籌議好，讓他坐觀成敗的嗎？”
“這……”蔡珂張口結舌，不曉得如何答覆。蔡瑁的確不善於軍事，但要說他連蒯祺都不如，她不管如何都不肯承認。這天然是劉表結合蒯家壓抑蔡家，不然她也不會被逼著嫁給劉表了。
蔡珂打量了她一眼，警戒起來。“阿楚，你想乾甚麼？你可離他遠一點，他是個瘋子，高興的時候談笑風生，比誰都風趣，瘋起來殺人不眨眼，比誰都可駭。”
“熱誠？”黃承彥內心格登一下。“誰？孫策？唉呀，你們冇事去惹他乾甚麼，蔡家都被他占了，報酬刀俎，我為魚肉，你們就不怕步王睿、張谘後塵嗎？”
“我最後再問你一個題目：你是但願我殺了蒯家長幼，奪了蒯家產業，還是但願我放蒯家一馬？如果你但願我放了蒯家，我認賭伏輸，現在就命令，如了你們的願。”
黃承彥搖點頭。“可惜你是個女子，如果個男兒，我真想認賭伏輸，送到孫將軍身邊做幾年書僮，以你的聰明，或者能有所裨益。”
黃阿楚轉了轉眸子，拉著蔡珂的手，眨了眨眼睛。蔡珂會心腸址點頭。黃阿楚對勁地一笑，大聲說道：“好，你問吧。”
黃阿楚眼神一閃，咬了咬嘴唇，低頭不語。蔡珂見狀，趕緊說道：“姊夫，你又來了。阿楚雖是個女子，可不比男兒差。你莫不是抱怨我姊姊冇能給你生個兒子嗎？”
“女子如何了，孫將軍還說我不讓鬚眉呢。姊夫，不是我說你，在這一點上，孫將軍比你們都開通，向來不感覺我們身為女子就比男人低上一等。”
一聽過家家、做遊戲幾個字，她就急了。“我十一歲了，不是小孩子。”
黃承彥自知講錯，趕緊笑道：“阿珂，你曲解了，我絕無此意。隻是替阿楚可惜，她如果個男兒，跟著孫將軍曆練幾年，將來講不定能有一番成績呢。”
回到小院，劈麵撞上黃承彥。黃承彥見她們一大一小都氣哼哼的，獵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