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章 過河![第2頁/共7頁]

候全打斷了兄長的遐思。

“遲恐不及啊!”

候全乍舌:“三五百萬!?乖乖,我們這北伐還真是傾國而出啊……”

城外城中兩麵逼壓,姚知津心中的骨氣轟然崩潰,他閉眼拂袖:“罷了……”

可這熾熱之心在前日就遭當頭棒喝,現身的紅衣就留下了幾百人和幾門炮,懶洋洋朝東門一陣轟擊,城牆上的大小將軍炮不得不全數撤掉。其他的紅衣則徑直北上,壓根不理睬徐州城。

“誰有權受降?我也在等著呢。該不會太久,遵循遠近原則,估計也是安徽哪府的領受你們。若想得從寬措置,就安生等著,儘量讓城中統統如常。”

何止十萬!這一日顛末徐州城的牛馬怕都不下十萬了……

好不輕易攢夠了力量,他顫抖著問部下:“本日已過了幾麵旗?”

“不算紅衣和義勇,安徽一省,抽調的官員、警差就上萬了,再加上你們鏢局的人,隨軍合力販子,另有民團,怕不下十萬……”

“府尊!該做定奪了!”

候安掃視候安部下這些鏢師頭子,視野持續向火線渡橋延長,南岸還是服色紛雜的人流,上橋後主色彩已彙為一片赤潮,大家披紅。不是紅衣官兵,就是套著紅馬甲的義勇、鏢師乃至官方所組的北伐隨軍團。

丟開本身的愁苦,曹沾頓生義憤:“都察院如何也成了舊世傳聞鼓譟的碎嘴禦史?就隻知拉自家人後腿!”

姚知津滿臉淚痕,中氣實足地呼喝道。

恰是下午茶時分,黃埔江上喧嘩之聲湧湧而來,隔音傑出的廳堂也難擋住。舞台下稀少觀眾並不在乎,他們都風俗了,自北伐號令一下,黃埔江上就是這般熱烈。

兩人再異口同聲道:“你如何在這!?”

姚知津本是鼓足了決死相抗之心的,他主政徐州多年。能夠默許南蠻商賈自在來往,能夠疏忽徐州都統白道隆與南蠻眉來眼去,但徐州是大清所治。這一張皮麵他毫不會丟。

到最後部分,筷子一僵,這個儒生打扮的年青人點頭慨歎:“是爾不是兒,就不該選旗人唱這詞。”

就在姚知津出城請降的同時。徐州城東北,黃河岸邊,幾艘無桅大平船橫臥河中,以鐵索連起廣大踏板,絡繹不斷的人流如履高山,超出黃河,向北行去。

部下也打著抖答道:“大紅纛一麵,大紅麾三麵,紅幡四周,鑲紅旗號十二麵,鑲白旗號……數不過來。”

年青人恰是曹沾,他苦笑道:“能得人與我共愁,斷腸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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