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吟點頭:“娘娘說過,柳氏對她有拯救之恩。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她把孩子認了下來。”
“我記得你說過,太子從小體弱,隻怕與這個脫不了乾係。”
徐吟愣了下:“有點奇特啊,甚麼事需求如許拐彎抹角地找我?”
“楚國公說的是。前些天家落第宴,晉王妃親臨,山荊和小女都歡暢得很。”董國舅停頓了一下,接下去,“提及來,那日宴會上產生了一件事……”
徐吟一向感覺,那件事裡還缺了一環,現在終究扣上了。
“但是讓董國舅如此難堪,事情必然不小。”
徐煥低聲:“你想到了吧?單憑那幾位夫人的證詞,董國舅如此猜想,實在心虛得很,因他冇有任何證據。但我們不一樣……”
好久,徐吟低聲道:“父親,我並冇有想要這個皇位,您信嗎?”
徐吟點點頭,目光帶著扣問:“父親可否措置?”
但這事不管不可,帝後明顯被人矇蔽,到現在還覺得柳氏是好人。
現在他們曉得了這個大奧妙,該如何辦?
想到這裡,徐吟身上起了一層白毛汗。還好她充足謹慎,咬著這事不放。如果覺得乾掉柳太妃,皇後就安然了,那就有能夠悲劇重演。
季經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
兩人酬酢幾句,徐煥開口:“昨日老夫進宮麵見,提起國舅爺,晉王妃連連獎飾,說國舅爺仁厚純善,兩家正該好好靠近。”
徐吟點頭:“我明白。”
直到進了書房,命人守好流派,他才按住胸口,脫力地坐下來:“我的老天爺……”
徐吟愣了一下,不美意義地笑了笑。之前是她借用父親的權益,現在主次卻反過來了,換成她指令父親做事。
董國舅歸去後,心神不寧地等了兩天。他冇直接說出口,就是想看一看楚國公到底有多正視女兒。倘若徐煥如傳聞中普通,不時把女兒放在心上,必然會弄清楚本身甚麼意義。隻要那樣,他敢才把這麼首要的事交托出去。
“不錯。先前我們就想不通,太子為何要和柳太妃勾連,現在真是茅塞頓開。”
配房門關上的時候,董國舅長出一口氣。
他賭對了,徐煥公然上心。
明德帝已經曉得燕承勾搭柳太妃,接下來自會措置此事,剋日來各種形跡也說瞭然這一點。他們父子之間的事,她若隨便插手反倒犯了忌諱。
“你如何想?”徐煥抬高聲音。
兩家沾親帶故,徐煥堂而皇之跟同僚說了聲,去見董國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