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經感受不對。第一回問是客氣，他回絕了還對峙，就不像了。莫非有事要說？
“好。”
這是甚麼題目？季經摸不著腦筋，答了：“是，我們家國公爺經常會去看望。”
他最想找的人實在是燕淩，如果燕承的出身真的有題目，那燕淩就是他姐姐獨一的親生子。恰好燕淩人不在，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找楚國公，彷彿也行。但……畢竟不熟……
“你還記得柳家人嗎？”
董國舅內心也在掙紮。不能直接找皇後，那是她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常日那麼上心，一時怕受不住打擊。再者，他也冇有證據啊，這麼大的事，也不能憑幾小我的說辭就認定。
董國舅擺擺手：“送個湯羹罷了，那裡用得著季總管親身出馬？我家主子就在外頭，號召一聲便是。我正感覺一人喝酒孤傲得很，既然巧遇季總管，不如擺上一桌，到配房裡漸漸喝。”
季經回道：“托國舅爺的福，還過得去。”
說著便送他出門。
董國舅抬起板滯的眼神，看到一個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他愣了愣，冇認出來：“中間是……”
一旁的長隨立時回聲：“是，老爺放心。”
“就是柳太妃他們家，你少時跟他家熟的，對吧？”
董國舅點點頭。
“柳家？”
董國舅低頭猛喝了兩杯酒，過了一會兒，又問：“晉王妃可好啊？想來常常與楚國公會晤吧？”
“是。”
這時，有人停在董國舅麵前，驚奇地喚了聲：“國舅爺？”
“相公，你聽我說……”
程夫人所言，隻要一件事董夫人還存疑，那便是柳氏與當時的太子珠胎暗結，卻躲起來措置了孩子才進東宮。
咦，楚國公不是晉王妃的父親嗎？也就是阿淩的嶽父……
此人拱手施禮，態度恭敬：“下官是楚國公府中總管，姓季名經，受命給您送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