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坐下來,她腦筋裡嗡嗡作響,滿是程夫人方纔說的話。
他嚇了一跳:“如何,累到了?瞧你的臉青白青白的,快去歇歇。”
“這如何能夠呢?太怪誕了。”董夫人忍不住拍腦門,但影象卻主動翻出各種細節,考證本身的猜想。比如本日皇後說程素英在燕淩週歲的時候送了賀禮,又一次漏過了燕承。
董夫人定定坐了好久,直到侍婢送膏藥返來,她才拍了拍臉頰,把心神抽返來:“貼上,得從速回了。”
“當然不是,姐姐先前送過兩三封信吧。”
內心這麼想,董夫人麵上安靜無波,說道:“我傳聞,柳氏在賜婚前的馬球會上,有過分歧適的行動,長公主可有聽聞?”
“……”董夫人閉了閉眼。
“之前的信,冇提過有身的事?”
兩人感慨一番,起家歸去了。
另一名夫人附和:“太元宮這位,暮年也看不出來,厥後淑妃、德妃失勢,才暴露些微陳跡。傳聞她現在一心禮佛,哼,必是犯了事,纔不得不皈依吧。”
她精力一振,細心答覆:“真是巧了,這事我剛巧曉得一些……”
董國舅想了想,答道:“那會兒挺亂的,姐姐的信送到的時候,已經下半年了。我們厥後補了賀禮,百日必定冇趕上,但週歲應當有的。”
“以是,當時宮裡選的隻要一妃二妾,柳氏是厥後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