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坐下來,她腦筋裡嗡嗡作響,滿是程夫人方纔說的話。
程夫人澹澹道:“知人知麵不知心,她慣會裝模作樣。你瞧太元宮那位,就曉得柳氏家學淵源了。”
董夫人悄悄吃驚,她聽丈夫說過這事,但不曉得終究落第的啟事。這如何能夠呢?皇後出閣前並偶然中人,那裡探聽到的動靜?
金城長公主恍然大悟,回道:“夫人請說。”
董夫人定定坐了好久,直到侍婢送膏藥返來,她才拍了拍臉頰,把心神抽返來:“貼上,得從速回了。”
他嚇了一跳:“如何,累到了?瞧你的臉青白青白的,快去歇歇。”
歇了幾日,董夫人仍然放不下此事,左思右想,最後想到了一小我,便下了一張帖子。
內心這麼想,董夫人麵上安靜無波,說道:“我傳聞,柳氏在賜婚前的馬球會上,有過分歧適的行動,長公主可有聽聞?”
外頭的扳談還在持續。
“冇有。”董國舅思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又想東想西了?我跟你說,皇後是我們的姐姐冇錯,但那畢竟是天家,你可不要僭越。”
金城長公主愣了一下:“夫人……”
一番酬酢過後,董夫人笑問:“說來郡主和離一年多了,不知可有相中的郎君?”
她精力一振,細心答覆:“真是巧了,這事我剛巧曉得一些……”
董國舅送完客返來,看到的就是神采慘白的董夫人。
“這如何能夠呢?太怪誕了。”董夫人忍不住拍腦門,但影象卻主動翻出各種細節,考證本身的猜想。比如本日皇後說程素英在燕淩週歲的時候送了賀禮,又一次漏過了燕承。
董夫人擺佈一瞥,侍婢識相地退下,她輕聲問:“我想問長公主一件舊事,當年德宗天子當太子時選妃,為何會選中柳氏?”
另一名夫人附和:“太元宮這位,暮年也看不出來,厥後淑妃、德妃失勢,才暴露些微陳跡。傳聞她現在一心禮佛,哼,必是犯了事,纔不得不皈依吧。”
“……”董夫人閉了閉眼。
那位夫人道:“她便是裝得再好,還不是早早冇了?倒是皇後孃娘,現在貴不成言,可見善惡到頭終有報。”
金城長公主在內心一揣摩,很快聯絡到有關太元宮的小道動靜。莫非,是柳太妃做了甚麼事,皇後令董夫人來問吧?
回到席上,又是一通慌亂,直到送走客人,董夫人才得以喘口氣。
“那位大賢妃風評還不錯,冇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