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淩說完舊事,問她:“你如何俄然問起賢妃來了?有甚麼題目嗎?”
張懷德賜死今後,老餘被放出來了。
燕淩皺了皺眉:“這……不太合適她的性子啊!”
“你曉得賢妃的事嗎?”
固然此生冇有了共同掙紮求生的磨難之情,但是能看到他安好,少受一些罪,這就值得。
她想起宿世,端王上位,柳熙兒當了昭儀,是不是賢妃見事不妙早早下了注?
“當時我們家處境艱钜,我祖父曾經把我父親送到都城一段時候,向當時的陛下誓忠。那會兒柳家還冇式微,就住在四周,以是我父親很早就熟諳賢妃。”
燕淩沉默點頭。
“嗯,淑妃被廢,德妃得寵,這都有陣子了,賢妃先前低調得很,如何張懷德一死,她就張揚起來了?”
此生端王提早倒了,賢妃冇有便宜可占,乾脆拿端王的權勢向天子邀功。現在淑妃被廢,德妃垮台,張懷德也冇了,她乾脆不再諱飾本身的野心,籌辦當後宮之主了。
“回娘娘,公主已經好很多了,方纔還和臣女玩了一會兒蹴鞠。”
“嗯。先前那位賢妃,是陛下當太子的時候,和德妃、淑妃一起進的東宮。”
她和柳熙兒?處得來纔怪。徐吟隻當賢妃說客氣話,低身見禮:“是,娘娘。”
“另有前一個?”徐吟不測。
直到回了府,摒擋完餘事,內心還不平穩,她便讓衛均給昭國公府遞了句話。
侍衛說:“張懷德伏法,你的案子也昭雪了。隻是你已受了宮刑,不能再官複原職,將來有甚麼籌算?”
侍衛心中瞭然,說道:“那你留在永壽宮如何?長寧公主心機純善,必不會虐待你,將來結婚,再帶你出宮。”
徐吟點頭。他說的是鎮北都護府的事,當時的昭國公還是燕淩的曾祖,前頭搏命抵抗外族,背麵天子瞞著他和談,還拿燕氏的好處安撫對方,乃至於昭國公府元氣大傷。
徐吟微微一笑,舉步出了永壽宮。
以是賢妃看著比德妃要年青一些,敢情是個替人。
提到這個,燕淩恍然:“差點忘了跟你說,我寫信歸去問父親了,本來我們兩家確切有舊。”
老餘欣然道:“我畢生心願,就是為枉死的親人複仇。現下仇敵已去,彆無所求。”
看到她,柳賢妃低聲說了句話,步輦在徐吟麵前停了下來。
徐吟曉得這事,當年綠林之亂方纔安定,先帝曉得光陰無多,倉促封了太子,迎娶太子妃的同時又選了三位側室。厥後天子繼位,太子妃封皇後,三位側室封了德妃、淑妃、賢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