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勝落地,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聽聞四周秦府世人慘呼連連,目睹妻兒存亡不知,強忍疼痛道:“這......這......倒是......為何!?”
而那人也俱是一聲痛呼,卻見手掌之上已是紮了幾根鋼針,鮮血淋漓;本來秦夫情麵知不敵,但護犢心切,倒是將幾枚鋼針藏於雙手,隻因秦夫人來的極快,情急之下那兩人並未細瞧,倒是使得那人吃了個偌大的虧。
熊希聖將切天尺橫架在秦勝肩頭,嘲笑道:“我家仆人要借你人頭一用,至於為何,嗬嗬......”
秦元庚見狀,情知不好,拉住秦白露正欲走時,熊希聖前麵三人當中已有兩人飛身撲來,身法詭異之極,秦元庚本就內傷未愈,又同秦勝一樣中了那冥香散,但見那兩人飛撲過來,情急之下將秦白露向後一推,本身擋住了mm前麵,遁藏不及之下,被兩人兩掌打在心頭,當下身子便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一口血噴出不再轉動。
李文城一眼掃望去,隻見秦府高低數十人,儘皆慘痛身故、血汙成河,頓時大怒,對那火銃甲卒揮手,頃刻間震聲如雷、彈丸如雨,直向熊希聖幾人激射而去。
這一輪火銃射擊以後,熊希聖目睹眾甲卒又在填藥裝彈,趁此機遇便欲殺將疇昔,不想本來站定那六七人卻已是圍攏過來,持刀弄劍殺向熊希聖四人,蒲一比武,竟也俱是江湖妙手,熊希聖目睹已是傷了兩人,若再遲延,待火銃又可擊發之時,便真的是難以脫身了,當下一聲呼哨,一手提著秦勝頭顱,一手抓起那小腿受傷之人,與彆的兩人便飛掠而出,極速逃遁去了。
這時門口出去兩人,為首一人身著金色飛魚服,腰間挎一把繡春刀,鮮明竟是李文城,以及身後跟著常山。
熊希聖倒是一手做拈花狀,請將那信封接於手上,往手中一團,立時那封信便化作齏粉,然後猛地向前一揮掌,掌力所至,那股奇特暗香被掌風帶的四周飄散,未幾時便已是滿院生香。
那追殺秦白露的人手臂受傷,乃至秦白露東躲西藏、堪堪避過,這時倒是猛地瞧見了熊希聖將爹爹的頭顱割了下來,立時心膽欲裂的厲聲大喊一聲,竟便暈厥了疇昔。
秦勝聞言,心中一時有些驚奇不定,隻見熊希聖從懷中取出一封信,秦勝接了信來,剛將那封皮扯開,卻隻聞得一股暗香撲鼻,立時便有些腦筋昏沉,大喊一聲不好,便將那信“唰”的向熊希聖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