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隨便將刀揮了揮,輕道:“那位隻剩一根短戟的郝山主,我倒是認得,隻是那不知是死人還是活人的牛鼻子老道,葉某卻不知是認得還是不認得!”
楊孝興卻道:“葉兄弟,如是插手我漢軍,你那大仇自有我漢軍幫你,豈不更加穩妥!?”
葉知秋蔑笑道:“就憑兩位的絕學,隻怕還便如那晚普通吧!”
葉知秋身形向大船之上落下之際,已是一刀劈向了船艙門口,船艙內忽地跳出兩人,各持兵刃,本欲直向葉知秋關鍵劈刺而去,卻不想葉知秋已是一刀劈下,二人急是一個騰身閃過,葉知秋並未跟上,隻是跳開看著二人,倒是認得;
石龍和尚手中攥著酒杯,冷道:“葉少俠,既然你情意已決,我漢軍也不強求,大師做不成朋友,隻盼也不要做了仇敵纔是!”
劉聰刀已出鞘普通,卻猛地被石龍和尚鎮住,恨恨的盯著葉知秋,將刀猛地收回!
那苗虎聞言大喜:“葉兄弟,你便快快應了智囊,入了我漢軍,你我兄弟二人一起上陣殺官軍,救百姓,那纔是痛快!”
行至午後,便已是過了三岔口,小舟已是進了丹江口水麵,葉知秋一夜趕路,小憩剛醒,吃了些東西,便出倉獨立,眼望著這千裡水波粼粼生輝,水天一色廣漠至極,葉知秋身處此中,心中卻還是沉悶不已,行事無愧於心,卻老是到處不如彆人所意,當真是使貳心中憤怒,想起心木老祖所言,無愧於心但行當下便是,且管那些不相乾之人如何去評想,更不必為了不相乾之人亂了己心,心中方纔好了些!
當晚慶功宴也是不換而散,那劉聰卻心中還是大為不忿,找到石龍和尚道:“智囊,此人如此張狂,何故放了此人?”
一句話直問得劉聰啞口無言。
葉知秋話剛說完,義兵諸位首級本已和緩的神采,便又是寂然起來。
當下諸位首級皆是神采黯然,葉知秋見事已至此,斷無再留之理,便告彆而出,連夜出了鄧州城回鎮西府去了。
本來這羽士便是馬天風的孿生兄弟馬天雷!
葉知秋心中暗道不好,目睹這小舟已是難以避開,那船伕已是惶恐失措愣在當場,葉知秋見已是躲閃不及,想來這水上謀生之人,水性應是極好,便一把提起那船伕,直向水麵扔去,倒是將那船伕直扔了十幾丈遠,“噗通”一聲落入水中,那船伕這才覺悟,倉猝奮力遊水呼救;
葉知秋眉頭猛皺,心頭火起,盯著劉聰怒道:“劉聰,休要滿口胡唚,葉某向來隻當漢軍做朋友,又那裡來的心高氣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