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翟,說說,你都悟出甚麼了?我們但是一向耐煩地在這兒看完了你自導自演的整套獨角戲啊,趁便還當了一回群演,幫你搭了幾句台詞。這會兒,你這大導演可得好好給我們說說戲,特彆是終究的結局!”蔡從章笑道。
譚老和空印又相互看了一眼,而這一眼,較著意味悠長。
空印聞言一怔,不曉得我是甚麼意義。
我在原地打著轉,滿臉的鎮靜,就像答案已經呼之慾出了,而我卻找不到應當從那裡下筆!
在雲間反射的太陽光芒中,我彷彿看到了父親期許的笑容。
葉真他們看著我瘋瘋顛癲的模樣,滿臉的迷惑,又見我俄然大徹大悟的模樣,葉真便體貼腸輕聲問我:“莫非……你在內裡被灌了?”
“我想,你爺爺和你父親也不但願看到你這副模樣,聽到你這番言辭吧。”空印淡淡地說道,言語間也落空了溫度。
山上已是白雪皚皚,紅色的浮雲在山間閒庭信步、曼妙遊動。
身邊的譚老也笑了起來:“小翟,我們這佛顯寺中的如來,恰是當年在雲端顯出真身的佛祖!千年聖地,供奉的不是真身,莫非是假身?你這算甚麼題目,今後不成再說。幸虧明天是我和空印主持在此,如果其彆人,定會以輕瀆神祇的罪名將你拿下。”
“一人,幾桶淨水足矣!父親已經為我做完了大部分的事情,我隻需幫他做完最後一步就成!”
我大笑道:“我還能被灌甚麼?我終究曉得該灌誰了,哈哈哈。”
“你乾嗎去?”身後傳來了葉真的喊聲。
“去佛顯寺!”
想到這裡,我吐了吐舌頭,趕緊說道:“主持,在泥塑、修複這行當裡,我翟彪還是極負盛名的。”
譚老一瞥見我,滿臉的驚奇:“你如何又返來了?”
接著,他又說道:“《本行經》中記錄:佛祖釋迦牟尼一出世就能說話會走路,他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走了七步,每走一步,地上就開出一朵蓮花。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道:‘天上天下,唯吾獨尊’,這時候花圃裡俄然呈現了兩方池水,天空中呈現九條巨龍,吐出水柱,為其沐浴淨身。這就是傳說中的九龍灌浴。”
“你這一驚一乍的乾嗎?問個題目也是莫名其妙!”葉真不滿地說道。
“佛祖?”蔡從章暴露驚奇的神采,“佛祖哪還需求醍醐灌頂!”
我點點頭。
我俄然停了下來,衝著蔡從章叫道:“老蔡,醍醐灌頂針對的是淺顯人,是自上而下的。那如果針對的是佛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