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小妮子不算太重,還能接受。”
我一點兒也不氣惱,笑著說:“你不扶我也能夠,蹲下來就成。”
但我們現在已經靠近極限了!
“起家!”曾曉嬌號令道。
公然是體操均衡木……不,武林妙手!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打趣?快,扶著我的腿,漸漸站起來!”我兩隻腳都站上了葉真的肩頭,用手扶著他的頭,蹲在了他的肩上。
“會是甚麼線索?不會是方丈的傳位聖旨吧。”葉真一聽,也來了興趣,開著打趣。
我緩緩站了起來。
它已經動員繩索在鬥拱上轉了好幾圈。
一聽我發明瞭線索,葉真的態度頓時來了個180度大轉彎,笑著說道:“早說嘛!剛纔疼不疼?我就是開了個打趣,動手有分寸的,哈哈。線索在那裡?我是蹲著還趴著?哪種高度更合適?”
“如何樣?有甚麼東西?”
當我站直身材後,我隻聞聲“嗖”的一聲,曾曉嬌彷彿從手上發射出甚麼東西似的。
因為匾額以一種上部前傾的姿勢吊掛在廟門上,它的下沿與廟門貼合在一起,底子看不見它和廟門呈夾角的空間裡到底藏著甚麼。
我冒充撣了撣中拳部位的衣衿,笑道:“你之前當的可都是絆腳石吧,哈哈。那你還不從速感謝我,給了你第一次墊背的機遇?”
“這小妮子還會這手?”我在內心驚道。
葉真坐在一旁,笑逐顏開地看著這統統,說道:“小翟,你看,現世報就來了吧,君子報仇一刻都不能晚!美女,謝了啊。”
我把葉真拉到廟門前,來回看了看,就像孫悟空一樣用手指騰空在地上畫了個圈,說道:“你就站在我剛纔畫的圈裡!”
“冇看清楚?”蔡從章走上來,昂首盯著廟門上的匾額,問道。
我一邊說,一邊四周張望,看看除了葉真這個冇用的墊腳人,另有甚麼有效的墊腳石。
“如何樣?有冇有甚麼發明?從速的,你太重了,我快對峙不住了!”葉真在身下大喊。
如果想一覽無餘,必須還得降低高度。
“你特麼來真的啊?真踩啊!”葉真有些難以置信地嚎叫道。
葉真緩緩地蹲下身子。
“你特麼莫非還要我踩高蹺?我不可了,你從速下來,我們再從長計議!”葉真喘著粗氣大喊道。
我見他的確體力有所不支,並且目前也冇有更好的體例,隻得從他肩頭一躍而下。
曾曉嬌見我無動於衷,竟直接脫手,把我拉到了阿誰無形的圈中。
我和葉真都看呆了,想不到曾曉嬌的技藝竟如此敏捷而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