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高傲的人,又怎會容得下連個孩子的種都不肯留的女人?
反而,她抬起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在傅湛的手背上悄悄印上了一個吻。
世人都覺得江澤的性子張狂放肆到了頂點,殊不知,傅湛的放肆更甚。
阮微眼巴巴地望著他,嬌糯纏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曲的哭腔:“我好想你。”
阮微往門外走了幾步,俄然愣住腳步,回身望去:“你不陪我嗎?”
唇齒間的殘虐很快滿盈開淡淡的血腥味,男人發狠似的緊緊含住她鮮豔欲滴的紅唇,長驅直上天汲取她的味道。
那一刹,傅湛試過想抽開,但阮微扣著冇罷休。
阮微輕聲說:“我感覺我很榮幸,竟然還能在最絕望的時候遇見傅總。”
傅湛將人清算了一番後,接過部下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而後嫌惡地丟在江澤臉上。
那輛玄色鋥亮的邁巴赫悄悄停在路邊,看似低調,實則卻透著難掩的放肆恣肆。
阮微一向緊緊凝睇著他,目光固執而果斷。
坐穩後,她拿脫手機照了照本身的臉。
但她還是儘力了一下。
這個纖細的神采被傅湛發覺。
現在看著這個畫麵,彷彿又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阮微隻覺本身彷彿被釘在絞刑架上,呼吸慘烈而混亂,痛得死去活來,難以名狀。
阮微冷靜地靠近,試著用手指碰了碰傅湛的掌心。
但傅湛底子冇給她逃離的機遇,將人緊緊壓進心口:“記著,我隻給你這一次機遇!”
白淨柔滑的皮膚上,紅色的巴掌印清楚可見,腫脹得短長,一時半會底子消不下去。
江澤如許的嘍囉,在他跟前都不敷看的。
瑩潤的指腹觸碰到掌心的那一刻,似有一陣電流聲閃過心頭。
阮微出了秀場。
與其說這是一個吻,不如說是一場可駭的淩遲,狠厲斷交到不給她留任何一絲一毫的退路。
耳邊傳來他上車的聲音,乾脆利落。
身邊的男人輕聲一嗤,猜不出喜怒,麵龐清冷得好似不惹纖塵的佛子。
他加大力道扣住她生硬的身材,右手狠命地將她的後腦壓得更深,幾欲按壓到男人骨肉深處的狠勁。
他長臂一撈,微涼的薄唇印在她的嘴角,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她垂眸,鴉翅般的眼睫覆下一層暗影,從嗓子眼裡艱钜擠出來幾個字眼:“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好似被人拋棄的孤兒,白淨如瓷的臉頰上落了好幾處紅腫的傷口,淚盈於睫,身影薄弱,看上去酸楚又不幸。
傅湛寂靜冇開口。
傅湛忽而開口,聲音不鹹不淡:“你在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