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闆殷勤地號召著，對一名姓賀的女人問候道：“賀女人，你們進的貨這麼快就賣完啦？！”
“賣完啦！”笑容可掬的賀女人答覆道，“趙老闆，你的貨還不錯哦，我一拿到內裡擺上就被很多人看上，一個上午就賣完了。”
賀女人奉告她：“你賣得太便宜了。”
馮娟聽了賀女人的話，點頭表示認同。
“說不準。”賀女人答覆她，“那裡買賣好，我們就往那邊鑽。火車站、繁華的街道、公園、熱烈的闤闠等處所我們都去過，運氣好一個上午就賣完了，運氣不好時被攆得雞飛狗跳的，一天要跑很多處所。偶然說不定一分錢冇有賺著，東西被充公了，自認不利。”
馮娟聽到賀女人這麼一說，內心挺驚駭的：“早曉得這是違法的的買賣，我就不乾了……可現在我的本錢已經陷出來了……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