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大感不屑,狠狠一頓腳,道:“荒唐!哪門子的無稽之談?說得倒像他有呼風喚雨之能?”這一腳正頓到腳腕,痛得神采一變,心頭更怒,強撐著嚷道:“如果他真有你說的短長,一旦趕上了,憑你們幾個侍衛,也對於不了啊。看我這隻腳,就是給他打斷的。”說著倒如誇耀般將傷腿拖到身前,來迴轉動著,讓眾侍衛都能看清上頭纏繞著密密麻麻的繃帶。

那侍衛道:“貝勒爺談笑了,卑職幾個是儘戍守之職。特彆是比來,極不平安,那七煞魔頭……”

玄霜聳了聳肩,道:“彆看我啊,那今後我一步都冇分開過太病院,怎能另行報信?至於小璿麼,她在你奉告身份前,我就早把她趕出去了,你也用不著思疑她。再說你冇權冇勢,馳名無實的一個小王爺,整垮了你,對我有甚麼好處?我要挑選敵手,也該先拿福親王開刀吧?哼,你還太年青,玩不過你寄父那隻老狐狸。你安知他當時對你馴良,就定然不存禍心?笑裡藏刀嘛,宮裡誰不會啊?”

人在盛喜當中,覺不得時候飛渡。上官耀華先復甦過來。道:“對了,玄霜,現在是甚麼時候了?”玄霜道:“咦,我也不知啊?”探頭向窗外一望,半空中已是月明星稀。心中苦笑,道:“隻怕已過了子時。”

上官耀華火氣盛極,當場便想發作。終究是死力壓下,探手入懷,心想這幾人不過是妄圖幾兩銀子,稍許遞些好處,打通便可。

玄霜道:“今早晨夜色不錯,我睡不著,跟著小王爺出來逛逛。冇甚麼事,各位就散了吧。”那侍衛態度謙虛,卻也極是果斷,道:“小王爺是福親王的義子,如何這麼晚還不回王府?可莫要教王爺顧慮。”

玄霜道:“我是為了你好!你還敢倒打一耙,說我脆弱?真叫做恩將仇報!”看看四周無人偷聽,才道:“如果我冇猜錯,現在你寄父福親王已經思疑到你了,那幾個侍衛就是他的人。寸步不離的跟著你,一來是為防你有所動亂,二來,也是趁便找些於你倒黴的證據。不然我說麼,我不過是宮中一個不值錢的阿哥,這些侍衛用得著花那麼大心機來庇護我?本來是為整你,這也就能說得通了。”

另一名侍衛苦笑道:“貝勒爺,您要信賴大清刑部,定能將這要犯緝拿歸案。您就算是禁足,也要不了幾日……請小王爺也多勸他幾句。”上官耀華道:“不然,依我看,這七煞聖君是盯上吟雪宮了。他與韻貴妃有點私怨,不相乾的人在此多耽,反而更是傷害。本王不會給本身惹費事,淩貝勒交給我看顧,我確保他安然無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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