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抱起胳膊,理直氣壯的道:“你冤枉好人,我跟你講了這很多話,可冇說過一句‘我是陸黔的親戚’!我說過了冇有?你這麼翻臉不認人,剛纔還在奉求我,一轉眼就關鍵人,實在讓我不敢放心,就算我真的幫你逃脫,你還是會殺了我。”
他成心讓我俯視著他,我就偏不從他所願,翻著白眼望天花板,道:‘我當然冇忘了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陸黔不但冇怒,反像是非常歡暢,笑道:‘那就好了,你既然記得我,想必也應當聽過本大王這些年來的光輝成績?’我嘲笑道:‘你當了強盜窩的匪首,何足以衿?真是不覺得恥,反覺得榮!傳聞你厥後舉寨受旨招安,做了朝廷的主子?還跟魔教也勾搭上了?’
玄霜一聲低呼,冒死擺脫,將他手打落到一邊。又覺這行動太無男人氣慨,乾咳兩聲,道:“陸黔捉你到此,這裡倒是我的地盤,你也不問問,我跟他是甚麼乾係?”
方纔藏好,兩扇門板訇然中開,陸黔揹著雙手,冷了麵孔,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玄霜見他邊幅生得倒也清俊,就不知那邊總含著些古怪。
梁越急道:“瞎扯。你救我,是我的大仇人,我殺了誰,也不會傷害你啊!”玄霜道:“哼!一定!你崑崙派梁大掌門這麼丟醜的模樣都給我瞥見了,你怎會留下我的活口,今後去廢弛你視如生命的名聲?”
梁越冷哼道:“瞪大你的狗眼,給我看看清楚了,我現在這副模樣,怎能有體例插門?”陸黔對著他高低打量,踱到他身邊,拽起他身上的鐵鏈,拇指一起摩挲,確是冇找到任何缺口,道:“那我倒是獵奇了,你究竟是如何插上門的?”
那些人一邊笑罵著,竟都讚此計大妙。我悄悄矢語,即便餓死渴死,也不能受這類欺侮,既是仇家命令活捉我,料他們也冇膽量叫我死在半道。
陸黔一進門,抬手指向梁越,嘲笑道:“不錯啊,半日不見,本事見長。曉得把門插上了?你覺得這等徒勞抵當,就能攔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