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會兒,陸黔拿著鉤子走了返來,臉上的笑容先令人不寒而栗。三兩下將梁越胸前衣衫扯開,將烙鐵在他身前遲緩挪動,單是本身披收回的熾熱氣浪,也足以令人汗流浹背。
梁越已給氣得腦筋陣陣發暈,道:“你掛唸的,不就是這個崑崙派掌門的位子?滅了點蒼,你一樣甚麼都得不到。崑崙派……現在如何了?”陸黔道:“你不消牽記,崑崙派現下是還冇甚麼事,不過早遲早晚,都是要滅的。”
玄霜猜出他詭計,腳底一點,直縱到他身後,道:“然也,然也!你既知我身份,還不快快跪地叩首?老子表情好了,才饒你一條小命。”靈機一動,學著在赫圖阿拉看到江冽塵與季鏢頭對戰時所用招式,反肘撞向他背心,前臂彈起,砸他後腦。
梁越再也冇法忍耐,怒喝:“你這混蛋,竟敢出兵攻辦理蒼……你到底把我的師父,師孃如何了?”
一邊的梁越嘲笑道:“這小子奉告我,他是你的親戚,也是結義的好兄弟,你絕對不敢動他。”陸黔嘲笑一聲,帶了些希奇的轉頭看看玄霜,眼神中更多的卻還是諷刺,道:“哦,我那麼幸運?跟小神仙做了拜把兄弟,怎地我本身卻不知情?”
梁越緊閉雙唇,臉上擺出極度討厭的神情。陸黔道:“本大王的麵子,冇有人能夠不買。好,既然你不肯吃這個,我天然曉得該拿甚麼接待你。”用手指捏著那塊肉取下,重新夾起地上熱度未熄的烙鐵,推到梁越唇邊。
玄霜心道:“梁越,我幾時奉告過你這句話,連表示都談不上,你也用不著這麼急著害死我。”落拓的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衣上沾滿的草屑,淺笑道:“現下不是,冇甚麼焦急的,歸正很快也就是了。陸大寨主,聞名已久了,我是韻貴妃的獨子,名叫愛新覺羅玄霜,官封淩貝勒,有禮了。”
陸黔大怒,劍勢下轉,連連下劈,玄霜在他劍底不住翻滾,俄然抓住個馬腳,抬腳蹬住他下落的劍身,雙臂後撐,另一腳在陸黔腿下來了個“掃堂腿”。這一招自是險到極處,陸黔向後躍起閃避,垂下的劍鋒貼著玄霜頭皮掠過,也嚇出了他一身盜汗。
梁越似是受了極大刺激,身子劇顫,連累得鐵鏈作響,嘴裡嘰哩呱啦,收回連續串誰也聽不清的謾罵。好久才嘲笑道:“你在扯謊,單憑這一顆大家都有的眸子,你就想來騙我,我梁或人可不是那麼好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