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哥不料她一上來就出殺招,仰過甚閃避,程嘉璿一拳擊中他肚臍,反腿一勾,也將他跌倒。轉劍劈向那四弟天靈蓋,臨到觸及之時,略微翻轉手背,實則是以平平的劍身砸中他腦門。那四弟還道本身已死,腿先軟了,也坐倒在地。程嘉璿躍過他身子,挺劍向一邊站定的五弟直刺。
那三弟隻道她故說反話,忙道:“女人,老天為證,我可不敢出售女人!”程嘉璿喝道:“你叫不叫?你不叫,我先殺了你!”作勢將匕首一推,那三弟猛覺頸上疼痛,大聲慘叫道:“大哥,二哥……哎,四弟,在這兒呢,我找著他們了,哎喲,哎喲……”
程嘉璿手掌已探入草堆,緊緊握住了劍柄,這一回可就有恃無恐,淺笑道:“酒類繁多,但也有最簡樸的兩種,一杯叫做敬酒,飲下是皆大歡樂,另一杯叫做罰酒,可你們卻愚不成及,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三弟見她回身應戰,猛從地上躍起,要從她背後偷襲,程嘉璿劍柄向後一送,撞中他額頭。那三弟麵前金星亂冒,坐倒在地。那老者被光圈環抱,手腳原有些發揮不開,趁她用心,劍氣減弱時,抬起大刀向中間劈下。但是這一處卻非馬腳,一刀落定,震得虎口發麻,刀背同時反彈。總算他抬臂及時擋住,纔沒給本身的刀削破腦袋。
江冽塵催促道:“去啊!磨蹭甚麼?先查問明白了,就十足殺光。狂徒鼠輩擾我清修,一個都不能放過!”
程嘉璿利用殘影劍早已是得心應手,連連舞動,光圈緩緩收縮,老者活動範圍越來越小,他知內力到了深處,劍氣也能作為傷人利器,可不敢讓身子與之稍作打仗。直到胳膊難以容在兩側,隻好將雙臂舉高,又搶出些時候,吊動手臂,還是揮劍打擊。
那老者冷冷道:“吹牛、托大,哪一個不會?你有何真本領能令人佩服?”程嘉璿假裝遊移,拖著頭詳細策畫,道:“唔,這可難堪了。那好,拳腳底下見真章,我就用這把劍,爽利落快的打敗了你們,好教你足以佩服。”世人見這少女如此孱羸,風吹欲倒,便是一指頭也能將她碾死。聽她出言傲慢,各自氣憤,那四弟上前扶起老三,道:“小妖女,你固然放馬攻過來,且看我們可會遁藏一避?”
程嘉璿內心一百個不甘心,又不想拂逆他意,費事的是剛纔避得甚急,殘影劍還拋在廟內的茅草堆中,尚未取出。以她的真才實學,如要赤手空拳去與旁人相鬥,就算對方是平常練家子,也底子不是敵手,不過是上前送命去的。可可貴江冽塵有事奉求本身,總不成一開口就是回絕。雙眼還緊盯著廟中景象,向兩人藏身之處走來的是那鹵莽的三弟,或能偷襲將他製住,再去拾回殘影劍,那就再不消怕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