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翼道:“實在也冇甚麼可惜。江聖君躲在小廟裡靜養,他哪有工夫去探查諜報?你們不感覺奇特麼?他會曉得喪心魄藏在少林寺,都是我奉告他的。我家本來也是專門乾這一行的,能查知此事,全不為奇。”
露台飛鷹道:“對待君子君子纔講究光亮正大。那江冽塵,他但是個大魔頭啊,你跟那種惡棍講甚麼仁義?”原翼道:“在我眼裡,非論是好人還是好人,十足一視同仁。這是我的原則。”
露台飛鷹開初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垂垂倒是滿麵紅光,不住點頭。最後俄然一個激靈,忙道:“胡說,誰說我不平氣?我佩服得很啊!人家原公子是憑真本領搶到索命斬,我們工夫不可,就隻能甘拜下風,這哪是妒忌得來的?”口沫橫飛的說了半天,陸黔始終是笑吟吟的看著他做戲。比及露台飛鷹越說越輕,終究冇了聲音,才淺笑道:“在我麵前,你不必裝得那麼辛苦。”
陸黔道:“喂,劉掌門,人家是得理不饒人,在理鬨三分,你卻要鬨個十成十,是不是?清楚是你暗害我徒兒在先,搶了刀劍,冇找你算賬也算不錯的,你本身貪念搗蛋,怨得誰來?小狼崽子也不是你叫的。”
劉慕劍嘲笑道:“放屁,放屁,你抱個屁歉!死人也比廢人好些!她害我落空雙手,我就要她拿命來賠,這很公道吧?”
他更恨剛纔為何不是李亦傑或南宮雪先行拿刀,便能代他將毒挨去。卻已忘了剛纔是誰心急火燎的將刀劍都搶在手中。
此時索命斬刀刃正釘在原翼腳邊,一動不動。這刀身曲折,更加光滑,竟能在落下時將其震上天盤,紮根安穩,大要卻似平常脫手,足見內力成就驚人。
李亦傑驚怔道:“這……這乾係武林運數的大事,你怎可如此兒戲?”原翼道:“不兒戲又如何?像你們那樣,整日裡正兒八經的,卻隻識像冇頭蒼蠅一樣亂找,對七煞的下落渾然不知,我倒寧肯兒戲些的好。行了,彆在墓裡久耗,我這就走了。”
劉慕劍嘲笑道:“一代宗師?我早就不奇怪啦!”一臂仍勒在南宮雪頸中,另一臂漸漸抬起,將血淋淋的斷腕向前一遞,道:“我雙手斷了,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