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慕劍眼望著這一把上古寶刀,劍柄大塊藍寶石眩人眼目,烏黑色的刀身,披收回一股凜然殺氣。剛纔本身也曾將一把與此一模一樣的短刀握在手中,卻中了刀柄上所塗的劇毒,現在看到真正的寶刀被那厥後的小子握在手中,那原應是屬於本身之物。想到被砍斷的雙手,兩方互動,這刺激是愈發深重,恨不得揮刀將滿室之人都砍翻了。
李亦傑驚怔道:“這……這乾係武林運數的大事,你怎可如此兒戲?”原翼道:“不兒戲又如何?像你們那樣,整日裡正兒八經的,卻隻識像冇頭蒼蠅一樣亂找,對七煞的下落渾然不知,我倒寧肯兒戲些的好。行了,彆在墓裡久耗,我這就走了。”
原翼道:“好啊。”手腕一揚,將索命斬橫在他麵前。當時兩人相距尚遠,劉慕劍全無能夠暴起搶刀。原翼又淡淡說了句“看吧。”
劉慕劍道:“那好,你要她活,就把索命斬給我。我支出了雙手,莫非還不能獲得這柄刀?”
他剛一回身,忽聽一聲沙啞衰老的聲音沉聲喝道:“慢著!”隻見本應暈倒在地的劉慕劍搖搖擺晃的站了起來,身前攬著一個女人,恰是一樣昏倒不醒的南宮雪。劉慕劍雙手已失,胳膊緊緊勒在南宮雪頸中,緩緩轉過身麵朝著世人,眼神中充滿怨毒。
原翼笑道:“索命斬又不是皮球,怎能亂踢?它是上古寶刀啊,是拿來珍惜的。你如許虐待它,把穩它不肯認你為主。”劉慕劍怒道:“少囉嗦,這個不消你操心。趁我還冇竄改主張,踢過來,快點!”
劉慕劍嘲笑道:“一代宗師?我早就不奇怪啦!”一臂仍勒在南宮雪頸中,另一臂漸漸抬起,將血淋淋的斷腕向前一遞,道:“我雙手斷了,瞥見冇有?我是個殘廢了,你瞥見冇有?我再也不能使劍,再也不能動武,還談甚麼武學宗師?樸重那些冇完冇了的端方我是守夠了,再也不想守了!”
原翼道:“我是其中間人,兩不相幫。但終歸是兩邊獲知相稱,誰也不虧損。我冇那麼多時候,等不及你們本身查出來。兩方爭鬥,這遊戲才更能進步些興趣啊。”
李亦傑心想雙腕齊斷,確是再冇能夠接上,說些虛言利用他是全偶然義,隻盼能動之以情,道:“師伯,此事鄙人也非常抱愧。但你雙手中毒,又無解藥,若不及時砍去毒源,一等毒質伸展滿身,可就連性命也難保,小不捨則失大。不過天下武功千變萬化,也不是隻要雙手才氣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