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璿最善狐假虎威,搶先喝道:“喂,既然你這老東西隻能記著之前的身份,就該曉得他曾是江湖第一大黑幫彼蒼寨的大寨主,怎敢如此不敬?”
那老者嘲笑道:“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做了個匪賊頭子,混得越是有聲有色,罪孽便越是深重,這有甚麼值得誇耀的?彼蒼寨有過多少罪過,比魔教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該光榮你們毀滅得早。我看你的確就是給崑崙派蒙羞!我真為何兄不值,他怎地就會收了你這麼個逆徒!”
陸黔道:“不,我也信。我信賴你們胃口很大,一個索命斬喂不飽,你們真正的目標是集齊七煞珍寶。如何,此番到手以後,你們原封不動,就把寶貝直接交給李盟主,由他措置,辦獲得麼?”那男人遊移道:“這……這個……”
掃視四週一群癱倒的黃山派弟子,隻道是全給陸黔殺了。又驚又喜,喜的是一樣到此,先有一批合作者給他宰了,到時也少了一群人與己掠取,勝算更高。驚的是除劉慕劍以外,其彆人身上幾近都看不到半點血跡。傳聞要“殺人不見血”,需求極高的內力和劍法。而他殺人後又能如此平靜自如,下一個找上的隻怕就是本身。一時候兩邊神采都是陰晴不定,各懷心機,不住大眼瞪小眼。
那幾人轉頭看看,又見頂層那一處幽光飄蕩的寬洞,的確像是有幾分花樣。陸黔手腕一轉,將木片夾在兩指中,舉到雙目之間,道:“這裡記錄著如何獲得索命斬的體例,本身拿去研討吧。”說完手指微屈,悄悄一彈,那木片就平平向世人飛了過來。
世人也都集合過來,急著要看板上內容。即便對陸黔不大信賴,但由本身親眼看來,總比聽旁人轉述可靠很多。陸黔見世人謹小慎微之象,不屑的抱臂冷哼。
趕往冥殿的一起,各門各派皆有毀傷,這是為儘量剪除爭搶敵手,暗裡火併數次而至。而他既能做得彼蒼寨大寨主,武功決計不差,就怕那群弱者目睹不敵,就臨時締盟,分歧來對於他。俗話都說豪傑敵不過人多,這就如同千裡之堤潰於蟻穴的事理一樣。
陸黔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滿臉無辜的道:“的確不在我身上啊,我騙你們乾甚麼?”說著自發將衣上為數未幾的幾隻口袋拉得見底,右手卻始終緊握成拳。
陸黔笑道:“你自知說不過我,就自避其短,倒也聰明。那些話由李盟主來講,我信,因為他確是太迂了些,腦筋實誠,冇甚麼壞心眼。”那男人道:“我們說,你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