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掌門聽她胡言亂語,也不覺得意,道:“此話何解?”
楚夢琳躲在江冽塵背後,叫道:“曹大人,我但是美意來提示你,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內部兵變最教人防不堪防。他如果冇做負苦衷,何必急著殺我滅口?”
楚夢琳聽她說話句句刻薄,卻也不覺得意,向沈世韻笑道:“韻女人,你也幫我看看,我能做得個甚麼女俠?”沈世韻深思半晌,道:“不如,就叫簪花女俠如何?”楚夢琳鼓掌道:“好啊,我喜好!”南宮雪還是餘怒未消,不再理她二人,向李亦傑叫道:“喂,師兄,我餓了!”
她極是伶牙俐齒,這一番娓娓道來,半真半假,偏似有理有據。崆峒掌門神采一陣青一陣白,強自平靜道:“你這是一派胡言,血口噴人!”楚夢琳笑道:“那是我二位師兄親口奉告我的,唉,不幸他們死的冤啊,他們還說要在半夜來找你呢!”
崆峒掌門忙道:“曹大人,這妖女意在教唆崆峒崑崙友情……”曹振彥一擺手,冷冷道:“不必多言。”江冽塵嘲笑道:“前輩身為崆峒一派掌門,連崑崙派弟子也打不過,豈不教人嘲笑?兩派凹凸,足可見得。”崆峒掌門陰惻惻的道:“很好,他日見到尊師,貧道定當恭喜他收了個光宗耀祖的好門徒。”江冽塵不去理他,向曹振彥道:“告彆。”話畢拉了楚夢琳徑躍向船外。
楚夢琳笑道:“好,我便來講給你聽。你與我二位師兄同謀打那鏢的主張,對曹大人算不算陽奉陰違?可你們在商討分紅之時,因你對峙要拿大頭,兩邊起了牴觸,你就暗中下毒害死他們,又去與沙盜勾搭,算不算見風使舵?你臨到最後俄然又再懺悔,想單獨全吞,這便急於對沙盜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算不算過河拆橋?你眼看將到長安,便在本日飲食中也下了毒,做出這一些喪儘天良之事,那算不算卑鄙無恥?”
沈世韻麵色微紅,寬裕道:“你們彆鬨了!這帕子還要還給人家的!”那二人卻那裡去理她,已自手忙腳亂的展開帕子。楚夢琳唸叨:“‘徹夜子時,城郊荒廟。’哈,他公然是想與你幽會,倒是太也不會拔取地點……”
楚夢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