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掌門罵道:“乾甚麼?你腦筋進水了?色膽包了天,江冽塵和暗夜殞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活膩了是不是?”這話在陸黔聽來正戳中把柄,想到南宮雪,歎道:“我……我就是為了想活命,這才直接害死了所愛之人,內心難受。”

陸黔拱手作揖,笑嘻嘻的道:“不敢,不敢,兄弟是豫親王爺部下,大夥兒是本身人啊,想我大清國泰民安,當忌濫殺無辜,原應以和為貴纔是。”胡為道:“我等隻服從於韻妃娘娘,管他甚麼王爺,就是天王老子也差不動我們。”陸黔笑道:“胡大哥阿諛兄弟是‘天王老子’,兄弟受之不恭,推之卻又有愧,那就謝過了。他日如有要兄弟效力之處,兄弟定會著力助拳。”

胡為聽得不住點頭,道:“這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但你可彆想給我弄甚把戲。”陸黔笑道:“在胡大哥麵前,兄弟哪敢冒昧?”胡為笑道:“好,你就去吧。”

如花夫人道:“為甚麼說不出啊?你我另有何……”話音未落,門板在三人麵前轟然傾圮,一個翠綠衣衫的女子跌了出去,如花夫人於院中女人舉止最為看重,斥道:“如何就直闖出去?冇見有高朋在場,你的禮數到那裡去了?”

陸黔又向黑衣人施禮告彆,漸漸下得樓來,見大廳中屍橫各處,一片狼籍,歎了口氣趕回堆棧。楚夢琳又已睡去,但他剛目睹過這一場殺劫,倒儘胃口,此時早已打動儘消,在一旁閒坐入夜。方聽到門外有極輕響動,開門一看,恰是崆峒掌門與如花夫人,兩人二話不說,牽起他手快步出店。此時夜深人靜,空曠曠的大街上除他幾人外,再無旁人。

胡為嘲笑道:“那便如何?崆峒派掌門莫非還能大得過皇上去?韻妃娘娘有令,命我等前來取回她的東西,將沉香院一乾逆黨斬儘撲滅!”崆峒掌門拂袖道:“如花夫人,本來你的韻女人便是如此孝敬於你,那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們這可插不上手了。”

如花夫人甚是對勁,道:“不知你可有傳聞,我這院裡的韻兒女人,真不負花魁之名,勾搭上了皇上,已經封為皇妃啦!剋日便要送幾大車金銀珠寶來孝敬我,還要接我進宮納福呢!”崆峒掌門笑道:“你進宮做甚麼了?給她的小阿哥餵奶?”如花夫人啐道:“虧你想得出來!”崆峒掌門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又指著陸黔道:“這位是我師侄,我特地帶了他來給你恭維。”

胡為喝道:“彆讓他們跑了!”陸黔身形一晃躍上窗框,抬肘撞向一名黑衣人前胸,足下一勾,那人奔得急了,收勢不住,倒地時前額撞上桌角。陸黔發拳又擊右首之人麵門,那人抬掌切他手腕,陸黔翻手拍其小腹,將他逼得退開幾步。胡為怒道:“那裡來的逆賊?你想同朝廷作對麼?再禁止我們緝拿要犯,連你一併捉了!”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