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琳刁蠻率性,喜怒無常,與江冽塵共同履行任務時另有所收斂,不敢過於猖獗,但對陸黔倒是大發蜜斯脾氣,隨便教唆,當真是將他看作奴婢也不如。又逼其做下很多前所未有的荒唐古怪之事。有次是在迎親行列中掠取花轎中新娘子的珠玉釵,有次是插手城中吃包子大賽,撐得生不如死之際,她又自誇“善解人意”的端來一杯涼茶,喂他大口灌下,飲入竟是燒酒,胃裡立時如火炙烤,痛得滿地打滾。

紀淺念笑道:“好好好,算我狗拿耗子,我不過是看到mm對於這些無能鼠輩非常吃力,這才順手助你。”楚夢琳道:“那真是可惜了,我可冇將他們放在眼裡。”紀淺念笑道:“是麼?剛纔也不知是誰,差點便給斧頭砍了。”

崆峒掌門坐在一旁,運起內功將二人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中,為陸黔此後運氣暗感好笑。

楚夢琳笑道:“你要像我殞哥哥普通短長,那還是趁早超生,等下輩子吧!喂,你快些換,到時去替我雇輛騾車。”陸黔愁眉苦臉的道:“要騾車乾甚麼?你如果感覺我們腳程慢,直接騎馬不好麼?”楚夢琳道:“騎馬會累得慌,你懂是不懂?或者你揹我也成啊!”陸黔心想以這身打扮與人打仗,必將再遭指導挖苦,實是拉不下臉,賠笑道:“你要坐騎,我做馬兒。”說著蹲下身讓她伏好,隻走些偏僻無人之處。

楚夢琳道:“伕役?這是甚麼話?莫非你感覺我很重?”在他頭頂一陣亂拍亂打,陸黔歎道:“你一點都不重,走了這好久,我就全冇覺著背上有人。”不待她細想,正色道:“我們已擔擱了幾日,須得儘快趕路,彆誤了你完成任務。”

陸黔是鐵石心腸,此時也覺同楚夢琳比擬是小巫見大巫,疇前奉侍師父師伯,倒如身在天國普通。

楚夢琳無言相辯,回身要走,紀淺念笑道:“mm留步,我有好東西給你瞧。”楚夢琳難耐獵奇,不疑有他,剛轉頭但見紀淺念手中帕子閒逛,一團緋霧散開,麵前金星亂舞,兩耳轟鳴,神態漸消。紀淺念托住她腰,讓她順著樹乾滑下,坐倒在地,才走到湖邊嬌聲喚道:“陸公子,你上來吧,又不是小孩子,躲在水底玩捉迷藏麼?”

陸黔為人夙來謹慎,尤擅看人神采,常被人誇行事得體,但與楚夢琳在一起,被迫混鬨,幾近將平生的白眼挖苦都挨儘了。

紀淺念見他髮梢有水珠不住滾下,滴落滿臉,穿戴一件花裡胡哨的長袍,濕淋淋的緊貼在身上。悄悄攙他站起,笑道:“你這小主子做得挺稱職啊,這般任勞任怨,楚夢琳不承情,我倒要替你不值了。隻是存亡關頭不敷忠心,大難臨頭各自飛可不好,如果有人敢害我的心上人,我毫不饒他。但我那朋友嘛,嘻嘻,他不去招惹彆人,人家已經謝天謝地啦。話說返來,他待我如果有你待楚夢琳一半的好,我也心對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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