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不是要你看筆……
福王摸著下巴道:“唔,小了點兒,不然拐到我家來也不錯。”
福王本年十九,因是季子,比太子的兒子也大不了幾歲,前頭哥幾個不對於的事兒,他連摻雜的資格都冇有。十六歲上磨著聖上給他開了府,成日裡在府裡叮叮鐺鐺的玩工匠活兒。聖上罵了幾次,他反倒梗著脖子道:“我是天子的兒子,吃穿用度自有朝廷管著,又不會餓死了,要出息何為?您老前頭十個兒子個頂個的聰明無能還不滿足,非要拉上我。有你這麼貪的麼?”把聖上氣的倒仰。
次日一早,庭芳往學裡告了假。康先生雖感覺好門生跑去不務正業非常痛心,但是好門生畢竟是女門生,非要不務正業也冇體例。何況庭芳夙來是個謹慎人,她放肆多年,卻從不踩雷便可見一斑。對康先生的說法天然不是甚麼俄然對算學有了興趣,而是打著與大姐姐一齊學管家算賬的燈號。對於女孩兒而言,那纔是正兒八經需求把握的儲存技能,康先生反對的話如何說的出口?幸虧庭芳隻說告假一個月,還包管毫不落下書法一途,康先生才感覺氣順些許。忽又感覺門生一個兩個都不費心,胸中憤怒非常,直把餘下的門生們抽的死去活來,功課都直接翻了一番,諸兄弟姐妹真是想死庭芳了。
福王正打打盹,被徐景昌嚇了一跳,冇好氣的道:“趕著去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