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拓跋騫淡淡地看了一眼來人,語氣冰冷,“明天派人去丞相府,就說夫人夜裡賞雪,凍死了!”

“不是!”下人趕緊上前,“將軍,您快去看,夫人和她帶來的小侍衛在柴房……”

“將軍……”

隻要走到柴房門口時,內裡俄然傳出來一陣男人低低喘氣的聲音。

未幾時。

她身上的大紅喜服,在雪地裡顯得格外刺目。

何時和彆人有染過?

“將軍!”司空綰吃緊地解釋道,“真正的杜鵑的確是妾身的隨身丫環,妾身當初和將軍瞭解的時候,用的也是杜鵑的身份……但和將軍相知相許的,的確是妾身扮的杜鵑……”

司空綰緊緊咬著牙,卻還是止不住地顫抖個不斷,雙唇很快凍得發紫,她仍喃喃地念著,“將軍,妾身……妾身真的是你的杜鵑……”

她何時害過杜鵑?

拓跋騫話音剛落,幾個小廝立即排闥出去,很快將司空綰節製住。

拓跋騫刹時站了起來,拋棄手裡的書,一撩袍角,疾步走了出去。

那聲音,任誰一聽都曉得內裡在做甚麼。

嗬嗬!你可千萬要撐住,好戲還在背麵呢!

“開口!”拓跋騫不耐地打斷她,滿眸的寒意,“既然你仗著你父親司空傲的丞相權勢,有本領讓皇上指婚,那本將軍娶了便是!恰好,本將軍正愁著不知如何為死去的杜鵑報仇!”

司空綰,你做夢也冇想到吧?你這個嫡出的丞相令媛,也會有本日!

男人狠狠推開了她,厲聲叮嚀道,“來人!把這賤婦給本將軍帶下去,讓她跪在院中,彆礙了本將軍的眼!”

司空綰還想解釋,已經被幾個蠻橫的小廝鹵莽地帶了出去。

偶爾隨父親進宮赴宴,遠遠看到他,才曉得本來他就是方纔被當今聖上封為勇猛大將軍的拓跋騫!

院子裡,大雪紛揚,北風砭骨。

倆人飛鴿傳書,約好了中秋相見,她也做好了奉告他本相的籌算……但是她赴約後,再也冇等來他。

而穿戴侍衛服的男人,一邊焦急地褪著身上的衣衫,一邊迫不及待地在身下女子身上蹭來蹭去,嘴裡收回又急又重的喘氣聲,“綰兒,綰兒……”

司空綰滿眸惶恐,這是數九寒冬,內裡還飄著鵝毛大雪……

司空綰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暴露身上一塊一塊白花花的肌膚,甚是不堪入目。

一向比及兩年後她及笄,她才讓父親向當年天子要下了這門婚事!

她本來就是他熟諳的“杜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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