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想做的,要做的,隻是在解開母親的心結後,壓服母親同她一道分開靖寧伯府。

如果她們的猜想都是真的,那父親恐怕也不感覺母親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薑氏有些頭疼,又有些含混,禁不住問道:“你說你父親是來年蒲月出的事,但是當真?”

薑氏悄悄點了點頭。

太微低低地嘲笑了一聲:“您想的冇錯,他身材康泰,並冇有生甚麼大病。”

薑氏固然仍對太微的“天機”一說抱有思疑,但撇開旁的不提,隻當真的去想,便越想越感覺危急重重。

可她還未問出口,太微已截然道:“也不是出了不測。”

在她的夢裡,祁遠章是建陽帝所殺,那在太微那邊呢?

一個聽起來比她還要瘋的瘋子。

間隔來年蒲月,另有很長一段時候。

“俏姑……”薑氏聞言微驚。

眼下如許的世道,和離反麵離,並冇有甚麼大不了。

冇了祁遠章,靖寧伯府如何聳峙不倒?

洗漱的時候,還是睡眼惺忪,想睜睜不開的模樣。

如果她的夢和太微說的那些全都是真的,那他就是死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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