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曹鄭邀薛欽他們三人來的。
沛王雖為生父,卻已將他們棄如敝履,現在接到甄姚這個遠親姨母身邊,自是再好不過。
鄧成亦揖禮拜見。
既痛心甄姚的挑選,也難逃自幼所受教誨的影響,大怒他們甄家嫡出女公子竟淪落為姬妾一流。
鄧氏一看之下,牙關緊咬,隨即下頜高低垂起,目光輕視地從甄柔身上掠過。
話音未落,甄姚已忍不住體貼道:“染了風寒,可嚴峻?”
倒是甄明廷想到薛欽的背信棄義,差一點將甄柔逼上死路,還勾引大伯父甄誌謙,導致他們甄家這連續串的悲劇產生。乃至若不是薛欽勾搭陶軍,甄姚也不會遭到陶軍的幾個逃兵欺侮,繼而去信都求醫,成為曹鄭的寵妾!
如是,聽聞薛欽三人來見,甄柔睫毛都不動一下地獨自坐在那。
甄柔也不由麵露憂色,正為他們感到歡暢,不想侍人纔將魚羹呈上案,她就感胸口一陣難受,剛纔的噁心感又湧上來,難受得她一陣乾嘔。
現在隻要一想到甄姚成了妾,哪怕是成了權霸北方的曹鄭妾室,他還是心頭窩火。
終歸隻是以色侍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