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前院,阮嶽已換了一身家居常服,正帶了個小廝在侍弄花草,未免又客氣了一番,由他親身送了出來。
他的目光早鎖定了淩妝,裡頭一片清澈,一邊又拱手道:“未知哪家mm在此做客,亭華冒昧,多有獲咎。”
淩妝見葉氏說得自嘲風趣,不由發笑:“四嫂子真是個明快人,如果你喜好,今後常來透氣。”
連氏不好這口,隻笑說不會,阮老太清楚有些絕望。
非論如何說,阮老太都比徐夫人客氣熱忱上很多,交友了也不是好事,淩家母女打疊起精力與她談笑,氛圍非常和諧。
幾日午後,蘇錦鴻到府上拜訪,說是尋到了朝奉和太醫世家的人。
看來閨中孤單,不獨年青女子。
他身上朝服未換,連氏哪敢受四品官的大禮,從速側身避過,口裡責備:“老郡君,這可折煞小婦人了,公子是拜天子的人,怎好向妾身下拜,快快起來。”
連氏天然也是極戀慕的:“如果淩家祖墳冒青煙,叫荀兒有公子的一半出息,我也足意兒了。”
淩妝思來想去也隻要這個來由了,便拋下心機,自回房中安息。